而經過傅淮禮早上這些話一折騰,長了耳朵的都能聽得出來,他在“宣示主權”。
尤其是傅淮禮的身份地位擺在這里,牛導也不是傻子,就算是再想賺錢蹭流量,也不敢頂著個大腦門硬生生往槍口上撞。
傅淮禮放下了杯子,眼神意味深長地勾著她:
“不是打算在節(jié)目上做澄清嗎,那我這樣,算不算也是幫了你一把?準備怎么感謝我?”
嗯,梨初想謝謝他全家。
她瞥了他一眼:
“那我讓我哥好好謝謝你?”
傅淮禮伸手撈住她,往身上一扯,梨初瞬間跌坐到他腿上,只聽得低啞的聲音酥酥麻麻落在耳畔:
“我好像說過,你哥在我這里,沒那么大面子。”
向飛臨沒有那么大面子,誰有,她嗎?
開什么玩笑,他自己都說過,他又不是開面館的,為什么要給人面子。
傅淮禮身子一歪,探出手從她的包里抽出昨晚那條領帶,繞在自己的脖子上,又自然地把頭微低下來:
“系一下~”
與其說是請求她幫忙,不如說是理直氣壯的索求,就仿佛理當如此。
梨初只見過向飛臨系過,只是當時的眼睛覺得會系了,明顯,現在的手還是不會的。
更不知道,是不是因為被他持續(xù)盯著太過于緊張,還是腦子里根本記不住步驟,結果系了半天都沒弄好。
戲謔的聲音貼著耳朵傳了過來:
“怎么,沒幫你五六七八個前男友系過領帶?”
都不存在,系個屁股蛋蛋的領帶。
“也沒幫你哥系過?”
好端端地提他干什么。
梨初瞪了他一眼,手上還繼續(xù)笨拙而堅持不懈地嘗試和領帶較勁。
“眼神那么兇干什么,不讓提?。俊?/p>
傅淮禮忽然煞有介事地一頓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越湊越近,幾乎鼻尖抵著她的鼻尖:
“對哦,你現在不喜歡他,準備要喜歡我了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