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3名受害人,都是被兇手用較重鈍器打擊頭面部,老太太還伴有用繩子勒緊脖頸,她孫子也伴有用布條勒頸,致腦損傷死亡。犯罪嫌疑人還有對女孩進(jìn)行性侵犯的跡象?!崩铑Uf道。
“既然兇手以鈍器作為兇器,為什么還要用繩索?”溫柔問道。
“從勒痕看,繩索并非致命原因,初步判斷,是為了阻止受害者發(fā)出聲音的?!崩铑Uf道。
溫柔深吸一口氣,已然顯出憤怒,但她還是克制著問道:“嫌疑人能鎖定嗎?”
李睿搖了搖頭,“很難。如果西平的兩個案子也是同一個所為,那就說明,這個兇手是流竄作案,這種人,肯定不會是本地人,居無定所,很難查。”
“所以,你要去西平分局,確定到底是不是同一個所為?”
“嗯?!崩铑|c了點頭,“雖然,大概率就是同一個干的,但我其實還是希望并非如此,因為那樣的話……”
溫柔不由得加大了油門,目光凌厲道:“如果是那樣的話,兇手很可能還會繼續(xù)作案!”
車子很快來到西平分局。
西平與輝縣的主城區(qū)緊鄰在一塊兒,西平江以南為輝縣,以北為西平,而小李村則位于輝縣南部。
從這一點來看,兇手應(yīng)該是從西平一路南下實施的犯罪。
李睿和溫柔剛到,分局局長劉德志便匆匆迎了上來。
“溫主任、李法醫(yī),有失遠(yuǎn)迎,有失遠(yuǎn)迎啊?!?/p>
溫柔主動伸出手,“劉局好,您太客氣了?!?/p>
“你們一路風(fēng)塵仆仆,快里面請。”
劉局長的熱情,令李睿頗為不適。
熱情不是壞事,但太熱情了,就顯得有貓膩了。
果不其然,當(dāng)溫柔提出要進(jìn)行尸檢時,劉德志開始推三阻四起來。一會兒說分局的法醫(yī)正在檢驗,一會兒說死者家屬不同意解剖,雙方陷入僵局。
這時,副局長楊文斌站了出來,態(tài)度強(qiáng)硬地說道:“兩位,這個案子,我們分局已經(jīng)偵破了?!?/p>
“偵破了?”
此話一出,李睿和溫暖都大吃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