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腦海里似乎有什么在消失
某天在吃飯時,一個男人坐在她對面“你好,我叫六期”
“六七?”半簡秋疑惑的看著他
“六天的六,期待的期”男人笑了笑說
半簡秋點了點頭“我叫半簡秋”
六期笑著點了點頭“我知道你的名字”
半簡秋疑惑的看著他“我不記得我們是不是認識”
“不認識,但我知道你的經(jīng)歷和過去”六期自信的說
半簡秋眼里的疑惑更多了
六期故作神秘的說“我知道你能感覺腦海里有重要的東西消失了”
半簡秋搖了搖頭“我沒感覺我不記得什么啊”
“冉魚”六期挑了挑眉
“那是誰?”半簡秋疑惑的問到
六期略帶著急的說“你忘了?冉魚是你的好朋友,你們放學(xué)一起回家,那一天下暴風(fēng)雨,冉魚和你一起跑到公交站,我知道你沒病,你那時侯還讓所有人看你和冉魚的合照的”
“冉魚是誰?”半簡秋迷茫的問到
突然間來了兩個男護士將六期按在桌子上,一個醫(yī)生給他打了一針,六期最后的表情似乎很著急,六期漸漸暈了
半簡秋的表情始終沒變,回到房間沒一會就有護士送藥了,她喝下藥就逐漸睡著了
另一邊六期拿著水杯狂喝水“你們還真敢給我扎下去!她狀況怎么樣?有沒有拒絕吃藥?”
護士搖了搖頭“和以前一樣”
過了一段時間,半簡秋醒來,她父母和醫(yī)生都來了,醫(yī)生說她可以跟著父母回去了,夜晚她躺在床上
房間沒開燈,沒拉窗簾,透過窗戶看著月亮,第二天房間門被敲響“簡秋,起來了嗎?”她的父母在門口問著
門被打開,她走出房間
如通進入精神病院前夕一般,一切如常
到學(xué)校之后她站在講臺上“抱歉,之前因為我自已的原因給大家添麻煩了”
通學(xué)老師還是和平時一樣友好,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(fā)展
‘轟隆’打雷聲響起
她的眼眸垂了垂,繼續(xù)看著書
放學(xué)后她在所有人都走后,跑出學(xué)校
在校門口停住然后回頭看了看,她順著那天和冉魚一起走的路走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