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堯從未放松過對蕭文君的警惕。
一個說謊不打草稿,慣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女鬼突然變的溫柔體貼,這事兒里里外外都透露著一股詭異勁兒。
本來他是想以不變應(yīng)萬變,但走出門后又想起來,萬一那杯水有問題,放在桌上被誰無意間喝掉就不好了,還是倒了為妙。
墻頭上。
蕭文君目光熠熠的看著端起茶杯的秦堯,握緊小拳頭,再度嘀咕道:“喝呀,快點(diǎn)喝呀,磨蹭啥呢?!?/p>
“秦堯師侄,你干嘛呢?”就在秦堯端著茶杯出門之際,睡眼惺忪的茅山明剛好來到門前。
“我準(zhǔn)備把這杯水倒掉……”
“倒掉多可惜,我剛好口渴。”茅山明說著,一把順過去茶杯,仰頭猛灌。
“哎……”秦堯沒想過他會奪杯子,結(jié)果剛說了一個字,就見茅山明把水喝完了。
“嗝?!泵┥矫鞔蛄艘粋€水嗝,將杯子還到秦堯手中:“你想說啥?”
秦堯張了張嘴,突然間就不知道該說啥了。
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?!币娝裁炊疾徽f,茅山明擺了擺手,轉(zhuǎn)身說道。
“師叔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茅山明扭頭。
“如果,我是說如果,你待會有什么不舒服的話,第一時間去找我啊。”秦堯遲疑道。
茅山明:“???”
喝杯水而已,怎么讓他說的膽戰(zhàn)心驚的?
半個時辰后。
房間內(nèi),茅山明一腳踢開被子,伸手解開里衣,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,呼哧呼哧喘著粗氣。
不知為何,他心底好似突然著了火,燒的他渾身燥熱難耐,想要發(fā)泄。
所幸腦子還算清明,沒有光著屁股跑出去。
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,系上方才解開的衣帶,茅山明點(diǎn)燃油燈,推開窗子,迎著夜晚料峭寒風(fēng)大口呼吸。
只是這么做依舊毫無作用,身體控制著腦海開始幻想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