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盛澤筆直而修長的腿卡在車門那里――下不下,都尷尬;
路盛澤骨節(jié)分明的五指懸在半空中,應(yīng)該是想就勢拉住喬微的手,結(jié)果被無視――收不收,都出丑。
帥氣的黑衣保鏢不屈的脊梁為霸總而彎,不低的頭顱為霸總而垂,同樣,他們的雙腿也因霸總?cè)缃竦木綉B(tài)而猛地一抖。
那個女人……居然就這么把他們老板無視掉,完全晾在這里連看都不看一眼啊喂!上一次敢這么做的人墳頭草已經(jīng)五丈高了。
安息吧,女人。
幾乎所有的黑衣保鏢、尤其是小紅和小藍都不免為喬微超度了起來。
路盛澤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惱羞成怒的情緒,卻又在看到皺著眉頭整理假發(fā)的駱文鑫時染上了一層詭譎的光芒。
“駱文鑫?!甭肥赡盍艘槐樗拿?,拿出手機,把那張該千刀萬剮的破照片調(diào)了出來,將照片上喬微身旁的男人和眼前的這只進行比對。
確認無誤后,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駱文鑫迎來了他人生中最為詭異的一個問題。
他看著那個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嘴角噙著一絲似笑非笑的情緒,不急不緩地走到自己面前,問:
“你的骨髓型號是什么?”
這種以骨髓移植才能保命為前提的交流是什么情況?!
同樣的冷笑如果是美男做起來,那是別樣的韻味,比如路盛澤,他就能夠把嘲諷和不屑發(fā)揮得剛剛好,不僅讓人沒有反感,反而會沉溺于他的男色中;然而換成一個又丑又胖還禿瓢的中年大叔,就是截然相反的感覺了。
喬微看著導(dǎo)演冷笑時,腦子里像彈幕一樣閃過一行字――
丑的人,打高爾夫都像在鏟屎,拍籃球像是屎殼郎推著它的過冬糧。
“這個世界對顏值的要求真可怕?!眴涛⒉挥勺灾鞯剜诉@句話。
本來就對自己的顏值十分不自信的導(dǎo)演聽了這話,差點氣得背過氣。
喬微猛地一抖。
臥槽,一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