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母親身體應(yīng)該也很不好,常年被這種毒素侵?jǐn)_,頭痛是最輕的,其實(shí)還應(yīng)該月事淋漓不盡,一到雨天渾身奇癢難耐,甚至潰爛。
“我母親,她身體的確也很不好,去醫(yī)院來來回回治了好多次,都沒有治好?!?/p>
李家琮喃喃,接著又瞪大了眼,張野怎么知道他母親身體不好的?
而且一起治,是怎么治?
不過也不敢多問,只是和張野約定好的時間,帶著母親登門治療。
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,我還要去唐家?!?/p>
眼見天色越來越晚,張野坐上車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李家琮焦急的開口,接著也坐上了張野的車。
而他開來到黑色小轎車,直接撂在了這里。
“這么任性?”
張野挑眉,這李家少爺,有點(diǎn)意思。
“我現(xiàn)在最多的就是錢了?!?/p>
李家琮苦笑,他從小到大確實(shí)沒缺過錢花,要多少有多少,可是過得一點(diǎn)都不快樂。
身體的孱弱,讓他無法運(yùn)動,甚至只要坐一會,都會疲乏不已。
所有人都心疼他,憐憫他,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看得起他。
“他們都把我當(dāng)成一個藥罐子,說不定到哪天就死了。”
路上,李家琮無奈開口,眼神迷茫地望著窗外。
其實(shí)就算治好病,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未來,該何去何從?
他從一出生,就好像失去了全部。
活著,沒意思。
張野猛的停下車,從后面掏出來一包銀針,直接扎在了李家琮的胸口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