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嬸娘這是承認了嗎?”白靜姝裝作一臉詫異,拔高了嗓門:“天吶,這可是亂倫?。鹉锞谷贿€護著?”
“啪!”
白二嬸見她這般迫不及待,料定靜初所言不假。掄起胳膊,朝著她的臉,就是一巴掌:“我讓你胡說八道!”
白靜姝被這一巴掌直接打懵了:“她白靜初傷風(fēng)敗俗,勾引二叔你不打,打我做什么?”
“打你?”白二嬸一把抓住白靜姝的頭發(fā),又是狠厲的兩個耳光:“我打你不知廉恥,心思歹毒,打你六親不認,謀害親叔!”
白二嬸身子壯,白靜姝哪里是她的對手?被打得眼冒金星,毫無還手之力。
頓時鬢歪釵斜,脖子上還被白二嬸抓破了兩道杠。
青墨在一旁不知所措,白靜姝護住腦袋,氣急敗壞:“你傻???帳子!”
這打不能白挨!
青墨立即反應(yīng)過來,上前“唰”的一聲,拉開了床帳。
帳子里,白二爺懷里抱著一只雪團般的白貓,站起身來,朝著青墨當(dāng)胸就是一記窩心腳!
(請)
捉奸
“狗奴才!”
青墨站立不穩(wěn),跌坐在地,嚇得慌忙跪下磕頭求饒。
白二爺氣得額頭青筋直冒。
“適才我還不信,覺得靜初在胡說八道?,F(xiàn)在看來,是你唆使的,肯定不假了!”
白靜姝終于掙脫了白二嬸的手,一聽事情敗露,立即撇個干凈:“什么我唆使的,我怎么不懂二叔你什么意思?”
“靜初!”白二爺沉聲喊。
白靜初一手攥著一塊點心,從外面連蹦帶跳地進來,見到白靜姝,立即將手里的點心一口塞進嘴里,口中含糊不清:
“姐姐你寫給我的字錯了!跟二叔牌匾上的明顯不一樣呢!”
“誰給你寫字了?”白靜姝一口否認。
白靜初從袖子里摸出已經(jīng)晾干的那張紙:“就這四個字啊?!?/p>
白靜姝脫口而出問道: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丟進水盆里打濕了嗎!”
白靜初不好意思道:“可我笨,轉(zhuǎn)身就忘了這字長什么模樣了,只能撈出來晾干。所幸沒有濕透。”
白靜姝頓時面色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