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,你今兒吃壞肚子,是二叔給你看診的?”
白靜初點頭:“是?!?/p>
“你瞧,二叔對你多好啊。有道是有恩必報,你是不是也應當做點什么報答二叔???”
白靜初很為難:“怎么報答啊?我沒錢?!?/p>
“比如,就像那天你伺候宴世子那般做啊,男人都喜歡的?!?/p>
白靜初瞳孔驟縮,猛然攥緊了袖子里的手。
她知道,白靜姝一肚子壞水,可是,沒有想到,她竟然如此陰毒。
侄女爬二叔的床,多驚世駭俗。
自己若真是個傻子,必然萬劫不復,在白家再也沒有一席之地。
她不假思索地搖頭:“我才不要,乳娘說男女授受不親,我已經(jīng)是大人了?!?/p>
“咱們是一家人啊,就像你跟哥哥,小時候一起吃飯,一起睡覺不都很正常。
這是好事,二叔見你這么孝順,日后一定會對你更好,有好吃的好喝的,全都給你留著?!?/p>
白靜初裝出一副垂涎的模樣,心思似乎有點動搖。
“那,那我問問二嬸?!?/p>
(請)
你得陪二叔睡一覺
“這事兒不能讓二嬸知道!否則就沒有驚喜了。二叔每天都有午休的習慣,所有下人回避。你趁著這個時候偷偷溜進去,鉆進二叔被子里,不就成了?”
“可我都忘了二叔住在哪兒啦,萬一走錯了怎么辦?”
這倒的確是個問題。
兩年前二房堂兄白景泰大婚,二房就搬去了西院陳墨院。
“你進去西院,迎面正中央的一排房間,右邊第二個門,正中牌匾之上寫著‘厚德精醫(yī)’四個大字的就是,很好認?!?/p>
白靜初搖頭:“記不住。太難啦,我不去了?!?/p>
白靜姝不得不耐著性子,從一旁扯過一張紙,簡單畫下二房房屋布局,提筆寫下厚德精醫(yī)四個字,耐心教給她。
李媽不放心兩人,有意無意地從門口過。
白靜姝不過一個起身留心的功夫,紙就被白靜初疊成小船,然后蹲在水盆跟前,玩得不亦樂乎。
傻子就是傻子。
白靜姝已經(jīng)是不耐煩:“你記清楚沒有?”
“記得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