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種直覺,這件事和沈曼脫不了干系。
我和蕭瀟趕到胡州她媽給的地址,一推開包廂的門,果然里面坐滿了人。
胡州和他爸媽,還有他姐姐姐夫,黑壓壓的一片,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“興師問罪”。
看到我,胡州的媽媽立刻站了起來,指著我的鼻子罵道:
“你還真敢來??!你這個掃把星!我們胡州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認識你!”
胡州坐在角落,低著頭一言不發(fā)。
我沒有理會他媽媽的叫囂,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,蕭瀟則像個保鏢一樣站在我身后。
我環(huán)視一圈,淡淡地開口:
“阿姨,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?!?/p>
“我和胡州已經(jīng)分手了,視頻也不是我發(fā)的?!?/p>
“他工作不保,是他自己德不配位,咎由自取,怨不得別人?!?/p>
我條理清晰的三句話,把胡州媽媽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還是胡州的爸爸,開了口,語氣沉重:
“舒雪啊,叔叔知道,這件事是胡州不對,但他也是一時糊涂?!?/p>
“年輕人嘛,犯點錯很正常,你看,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一直都很好?!?/p>
“你們也談了三年,馬上就要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”
“能不能看在叔叔阿姨的面子上,再給他一次機會?”
“對啊,舒雪。”胡州的姐姐也幫腔。
“我弟他心里是有你的,他做那些事,都是為了你們的將來啊?!?/p>
“男人嘛,事業(yè)為重,在外面逢場作戲也是難免的。”
“你作為他的女朋友,應(yīng)該多體諒他,支持他?!?/p>
我聽著這理所當然的論調(diào),差點笑出聲。
“逢場作戲?”
“姐,你老公在外面養(yǎng)小三,還拿你們家的錢給小三買車買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