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州被我問得啞口無言,臉色青一陣白一陣。
“我那是……我那是在為我們的未來投資!”
“只要我拿下了沈家的項目,我們以后就什么都有了!”
“你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,支持我?”
“你的未來里有我嗎?”我直視著他的眼睛。
“還是說,在你未來的藍圖里,女主角早就換成了沈曼?!?/p>
他徹底說不出話來了。
我看著他這副樣子,只覺得悲哀和慶幸。
“胡州,我們完了?!蔽移届o地宣布。
“車,我會收回來,至于那十萬塊錢?!?/p>
“念在過去的情分上,我不要了,就當是給你買棺材的錢。”
說完我轉(zhuǎn)身就走,不再看他一眼。
我以為把話說開,胡州就會徹底從我的世界里消失。
然而,我再一次低估了一個鳳凰男在窮途末路時的瘋狂。
周末,我正和閨蜜蕭瀟在商場逛街,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我隨手掛斷,對方卻鍥而不舍地繼續(xù)打,我有些不耐煩,接了起來。
電話那頭,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:“是葉舒雪嗎?我是胡州的媽媽?!?/p>
我愣了一下,還沒來得及說話,對方就劈頭蓋臉地罵了過來:
“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!”
“我們家胡州對你那么好,你竟然為了點小事就要跟他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