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guī)е鴥蓚€高大的男同事一起下樓,胡州看到這陣仗,臉色一變。
我沒有理他,直接走到車旁,對我同事說:
“麻煩兩位了,把車里的東西都清出來?!?/p>
兩個同事立刻動手,把胡州放在車里的幾件衣服、一個籃球,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全都拿了出來,堆在地上。
胡州又急又怒:“葉舒雪,你干什么!”
“拿回我的東西?!?/p>
我晃了晃手里的備用鑰匙,然后當著他的面,用我的鑰匙鎖上了車門。
“胡州,這輛車,從現(xiàn)在起,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碰它一下,否則,我直接報警說你偷車?!?/p>
“你!”他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卻又無可奈何。
我懶得再跟他廢話,轉身對同事說:
“麻煩你們幫我把車開去4s店,做個全車深度清潔和保養(yǎng)?!?/p>
“賬單直接寄到我辦公室?!?/p>
“好的,葉經(jīng)理?!?/p>
看著我的車被同事開走,胡州徹底崩潰了。
他沖上來想抓住我的手,被另一個同事攔住了。
“舒雪,你不能這么對我!你把車開走了,我以后怎么辦?我怎么上班?”
他還在用過去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對我嘶吼。
我回頭,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:“你怎么辦,關我什么事?”
“你可以坐地鐵,可以擠公交,或者你也可以去找你的沈曼大小姐?!?/p>
“讓她給你買一輛帕拉玫拉,那不是比我這輛破車氣派多了?”
我的話像一把刀,精準地插在他的心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