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幾天,胡州像是瘋了一樣,用各種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,我一概不接。
周五下班,我剛走出公司大門,就看見胡州捧著一束玫瑰花,站在門口。
他瘦了些,眼下有烏青,看起來有些憔悴。
看到我,他立刻迎了上來,把花遞到我面前,臉上擠出無比誠懇的笑容。
“舒雪,對不起,前幾天是我沖動了?!?/p>
“我不該對你發(fā)脾氣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
周圍的同事都投來八卦的目光,對著我們指指點點。
“那不是葉舒雪的男朋友嗎?前幾天還聽說他們鬧分手呢?!?/p>
“你看,這不就來求和了?男人嘛,都這樣,吵架了哄哄就好了?!?/p>
我看著他那張?zhí)搨蔚哪?,只覺得可笑。
我沒有接他的花,冷冷地問:“你來干什么?”
“我來跟你道歉,求你原諒?!彼娢也唤踊?,有些尷尬,但還是堅持著。
“舒雪,我們在一起三年了,感情這么深,不能因為一點小誤會就分手啊。”
“小誤會?胡州,你管出軌叫小誤會?”
我的聲音不大,但足以讓周圍的同事們豎著耳朵聽八卦。
胡州的臉色瞬間漲紅,他急忙辯解:
“你胡說什么!我跟曼曼什么都沒有!我那都是為了工作!”
“為了工作,需要你跟她說車是你的?”
“為了工作,需要你承諾送她一輛法垃利?”
“為了工作,需要你心甘情愿給她當司機、當傭人,被她呼來喝去?”
我每說一句,他的臉色就白一分。
“你……你跟蹤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