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不知王子殿下何出此言,我既是土生土長的東萊人,怎么就不能代表東萊?”渠銘愕然起問。
“哈哈哈~”平江遠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,立刻站起身來,用手指著亭中的人,笑得肆無忌憚,笑得為無法無天,“真正的渠銘當然可以代表東萊說話!但如果我說,這個人根本不是渠銘,那該當如何處置?”
頓時,臺下一陣騷動。
“什么,他不是渠銘司主?”
“難道這個人是個冒牌貨?”
“不可能,觀其言行,他就是我們的渠銘司主!”
……
眾說紛紜,猜疑不斷!
只有海寶兒淡定如初,表情未顯絲毫慌張和猶豫,看上去沒有任何負擔。
“王子殿下,如果我不是我,那么我任憑您處置,但如果我是我,您又當如何?”渠銘不慌不忙,淡定地反詰道。
“如果你是真的渠銘,我平江遠在此承諾,平和從此不再摻和東萊之事。但,如果這個人不是渠銘,我平和國將大軍直入,掃平烏燕塢!我要讓貴蕃,永生永世臣服于平和王室!”
武承零瞟了一眼側(cè)前方的平江遠,冷眉冷眼,口中喃喃道:“真卑鄙!”
聽得平江遠的話里之話,她已然知道這是一盤早就下好的棋盤,就等著渠銘入套。
平江遠嘴角咧笑,似乎根本不把武承零的話放在心上,反而對著正對面的渠汜挑釁,“怎么樣,渠汜司主,現(xiàn)在你作為貴蕃接班人,可敢一諾?”
情況明了,真相大白——先前果然就是這平江遠劫持了渠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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