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點吃吧,等過段時間搶奪最后一枚‘器限’芯片的戰(zhàn)斗真的打起來了,我們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,更不用說悠閑地生活了?!甭蹇ㄟ呎f著,邊露出純潔、天真,真正屬于孩子般的微笑,向“未來”的碗中舀了好幾塊肉,并遞給他一雙從“雷頁”那要來的筷子。
異常熟練地使用著屬于另一個文化的餐具,享受著美味食物的“未來”突然意識到,如果“冰刃”不曾隱瞞什么的話,這位備受他,‘混亂組’領(lǐng)袖信任,將來有可能接替整個組織的失落者少年,實際上只有十二歲。
不過,洛卡耳邊正微微發(fā)出暗淡光芒,泛著熱度的淡黑齒輪印記,似乎也在印證著屬于這個時代的悲劇。
那就是,沒有和平的戰(zhàn)爭和苦難,會逼迫孩子們走向原本不屬于他們的堅韌、強悍、智慧……與成熟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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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無限的齒輪正在運轉(zhuǎn),冰封的曙光刺破寒宵;的目光漸次凝聚,蛄蛹的吶喊隱入霧冰?!薄?,艾達里·賽奇。
極寒特區(qū),卡諾斯克,夜晚。
隨著聯(lián)邦委員會“重點建設(shè)”項目的持續(xù)推進,一個月不到的時間,除了軍隊,瓦西里又下令調(diào)撥了相當?shù)馁Y源、食物和聯(lián)邦的家人前往卡諾斯克,使得一批批建設(shè)項目不分晝夜開始施工。
新鋪設(shè)的水泥路與不遠處尚未修繕的石塊路在探照燈的照耀下泛著慘白的、令人發(fā)駭?shù)纳珴伞?/p>
與其他駐扎在卡諾斯克的不同,剛被任命為“寰宇能量演變臺尋覓特殊小組”正副隊長的沃夫亞和達克擁有充分的自由,與以往的做法不同,這次,聯(lián)邦委員會允許他們在卡諾斯克附近隨處探察,即便誤入失落者的據(jù)點或是營地,與他們接觸,也不會視作違反。
可達克明顯不想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做出令聯(lián)邦誤會的事情,在送別了所謂的幾個輪回的好友“虛零”之后,在沃夫亞的建議下,達克選擇和他一起驅(qū)車向北,抵達了北馬莫烏斯河主流附近,試圖尋找類似k-100公路這樣的前人留下的公路殘骸,以便有機會直達魔湮城。
忙活了大半天,將“巖石牌”機械戰(zhàn)車??吭趧倲U建的卡諾斯克軍用停車場后,達克打著哈欠,伸著懶腰,一臉疲憊地從中走出。
略微檢查機械戰(zhàn)車,確定沒有染上非凡物質(zhì)后,他才與沃夫亞一同向外走去。
翻開袖子,沃夫亞看向機械手表,發(fā)現(xiàn)時間才剛過十點,他本人倒是毫無困意,于是建議達克一起沿著卡諾斯克新舊城區(qū)外圍散步,待1點左右再回宏臺休息。
勉強同意的達克與沃夫亞漫步在漫天“明亮的”、閃爍的群星之下,配合著神秘、令人向往的接近暗夜夢幻的氛圍,沃夫亞拍著達克的肩膀,用渾厚的嗓音閑聊道:
“話說達克,你知道為什么流淌在我們克魯斯德境內(nèi)的河流叫做北馬莫烏斯河,而在南邊接受日涅人管理的河流叫做馬莫烏斯河嗎?”
對于涉及歷史和地理的話題,達克歷來沒有什么興趣,身為“異種怪物”的時期加上為聯(lián)邦戰(zhàn)斗的這些年讓他無力了解和接觸這些古老、深邃、悠久的東西,自然是一竅不通。
但身為朋友他又不好直接拒絕,便學著克魯斯德上層人士那樣,有些做作地勉為其難地“請求”道:
“我可能了解得不多,沃夫亞,你講講唄?!?/p>
輕咳一聲,沃夫亞學著那些在冰臨省大學內(nèi)任教的教授的口吻,說道:
“這是一段復雜且混亂的歷史,但簡單來說,起源于戰(zhàn)爭。查理十三世至伊凡二十五世之間,依靠不斷發(fā)展的鋼鐵機械化軍隊,以及伊凡二十二世時期攢下的家底,發(fā)動了一系列對日涅帝國的戰(zhàn)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