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(xiàn)在要報警。”
“去尼瑪?shù)??!蔽矣质且荒_。
“你還敢踢?”酒糟鼻和吳冬梅異口同聲,真不愧是兩口子。
酒糟鼻都要瘋了:“麻子!先把這小兔崽子給我剁了?!?/p>
珺姨一聽,也竄進了院子,把我擋在身后:
“我看誰敢?”珺姨說完就對我小聲說道:
“一會兒跳墻跑,他們追不上你。”
沒提吳冬梅這些人,看來珺姨對他們也死心了。
的確,吳冬梅都沒看這邊,就讓我和珺姨對著馬波三十多號人。
我拍拍珺姨的肩膀:“放心吧珺姨!”
“馬哥!表個態(tài)啊?”
馬波把刀放下了:“潘老板!你要是想動我鄭陽兄弟,那你的事我可不管。”
“什……什嗎?”酒糟鼻有點傻眼。
馬波朝自己人喊了一句:“你們誰看到鄭陽兄弟動手了。”
“沒有!”三十幾個人喊得整整齊齊。
馬波挑釁地看了酒糟鼻一眼,酒糟鼻這個委屈,馬波這明顯就是站在我這邊的。
(請)
就沒把我們當自己人
“鄭陽兄弟!你說這個錢我們是掙還是不掙啊?”
馬波他們竟然問我這個,這次別說酒糟鼻,就連吳冬梅和珺姨都懵了。
“鄭陽!這到底怎么回事?”珺姨問道。
“回頭跟你說!咱們不是不管這里的事了嗎?那正好。馬哥!今天當我沒來,你們愛怎么辦怎么辦!”
我說完,拉起珺姨就走。
“鄭陽、少珺!”吳冬梅的聲音,這時候我要是對馬波說句不讓他們管,可比她帶的兩車人有用。
可惜,誰讓她這么對我?我們是來幫她的,結(jié)果我踢了酒糟鼻,她就逼逼賴賴。
我珺姨都讓她氣得死心了,我還能幫她?
回去的路上,我跟珺姨講了王力找馬波堵我,然后我又在警察局遇到他們等的所有經(jīng)過。
珺姨聽得一愣一愣的:“這么說,麻子是因為看到你跟黃局長關(guān)系好,才那么買你的面子?”
“嗯!他們后來請我吃海鮮,就在剛才的村子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酒糟鼻的小老婆?!?/p>
這就是天注定酒糟鼻瞞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