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到下班,也沒看到珺姨出來,這讓我心里沒底。
干脆進去找到珺姨的同事打聽,珺姨竟然辭職了。
我又跑回公寓,正好在樓下看到珺姨剛騎上摩托車要走。
多虧是在市區(qū),珺姨騎得不快,距離也不遠。
我一路跟著珺姨,在一個叫玫瑰酒吧的地方停下。
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那里,珺姨一下車,那男人就迎了上去,不知說了什么,就帶珺姨進了酒吧。
完了,真是我想的那樣,那男人長得歪瓜裂棗的,臉上坑坑洼洼,那酒糟鼻子占了半張臉。
看珺姨的眼神色瞇瞇的。
這我可忍不了,不能讓珺姨被這樣的人禍禍了,我也追了進去。
“哎?學(xué)生不能進來?!?/p>
一個保安伸手攔我,讓我一把推到一旁。
珺姨跟酒糟鼻正要上樓,聽到聲音轉(zhuǎn)過頭。
我直接上去把珺姨擋在身后。
一米八的個頭兒,就是身材單薄了些,強撐著氣勢對著酒糟鼻喊道:
“你敢動我珺姨,我跟你拼了。”
“鄭陽你在胡說什么?”
珺姨說著把我拉到旁邊,一臉不好意思的對酒糟鼻說道:
“潘總!我外甥不懂事,你別介意?!?/p>
酒糟鼻不但沒生氣,還笑呵呵地看著我:
“哪能呢?你就是鄭陽吧?重點高中的學(xué)生,不得了。你姨就是來我這里工作,不是你想的那樣?!?/p>
不是個屁,看他賊兮兮的眼睛吧!
珺姨在他身邊工作,就是放在他嘴邊的肉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咬一口。
再說這是正經(jīng)工作的地方嗎?
旁邊一堆女人都穿的什么?該露不該露的都露著。
一個個對著來往的男人擠眉弄眼的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“不行!珺姨!我不要住什么大房子,也不用吃好穿好。等我高考完,我就打工掙錢養(yǎng)你,咱們不在這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