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我也給人打過工,幾乎每個寒暑假都做,也是干服務(wù)員、網(wǎng)管,甚至送水工。
一開始我最怕的也是看到熟人,能體會她的感覺,后來想開了,我憑自己的力氣掙錢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辦好會員我沒多說什么,就找了臺機器坐了下來。
很快就有人看到了我,一堆人過來交錢買外掛。
那一張張票子,看得很多人都眼熱。
許依婷后來都跑到我身后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。
我不知她要干什么,忙活了三個多小時,才應(yīng)付完那些人。
這次比上次還多,足足八十多個,有的一個人就幫好幾個朋友買。
等人都散了,我正數(shù)錢呢,許依婷就湊到我旁邊:
“鄭陽!我問我媽了,其實你媽和我爸的事,可能不像我想的那樣?!?/p>
現(xiàn)在說這種話,是怕我接著針對她嗎?
我嗯了一聲,沒說話。
“其實我爸死得也很蹊蹺。當時我爸跟王建民,也就是是王力他爸合伙開水泥廠,我爸死了,好處都讓他占了?!?/p>
“誰?”我沒想到這事兒還牽連到了王力的爸。
“王力他爸!我爸死了,他把廠子賣了,就分給我們家八萬塊?!?/p>
“你不是把王力打了嗎?王力想找人報復(fù)你。被王建民知道,直接把王力罵了一頓?!?/p>
“而且他嚴令禁止王力跟你有任何瓜葛,我覺得他好像心虛。”
要是許依婷的爸是王建民害死的,那他也是我的仇人。
“那你媽知道多少當年的事?”
這事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,我無論如何也得弄明白。
“鄭陽!我可以帶你去看我媽,這件事你可以查。”
草!查不查這件事我自己說了算,用得著她說可不可以?
“你自己怎么不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