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逸頓時停住了呼xi。
單單是被她騎在shenxia這個姿勢,已經(jīng)叫他houtou發(fā)緊,心弦似乎被擰到了嗓ziyan,yan看就要爆開。
她彎腰xia來,輕吻他的hou結(jié),又伸chhe2tou來,濕漉漉地tian了一圈,再悄然往上,沿著他的xia巴鼻尖,一路吻到他的雙yan。
裴逸的手隨著她的動作漸漸chou緊了,雖隔著布料,也能gan覺到她的ruan乳像chunshui般在指尖dang漾liu淌。
血涌上tou,繃了許久的心弦崩裂開來,他突然決定放棄克制了。
匈nu人知dao他的shen份,俘了他之后,便極盡羞辱能事,先是給他xia了猛烈chun毒,然后便夜夜隨意將他拉到一個帳中,bi1著他看男女交媾之事,要讓他忍不住yu望,主動求huan。
tei的chun毒一激即發(fā),他渾shen血ye沸g(shù)un,從shenti最深chu1翻起的奇yangn本無法克制,又被捆住了手腳動彈不得,只能qiang忍著繃緊全shen,為了不在匈nu人面前丟臉,便靠不斷咬破嘴唇來qiang忍,整個kou腔與雙唇全都破了,從來沒有長好過,連喝shui都難。
后來他找到個竅門,每每被扔到帳角時,便用固定帳篷的長釘去劃自己的tui肉,越劃越深,越深越痛。tui上舊傷還沒長好,便又要添上新傷,最后縱橫交錯,腐爛成一團。
起初匈nu人還yg要扒開他的雙yan讓他看yan前的活chungong,后來有次他們臨時起意,把他拖在a后狂奔,撞到了tou,yan睛就看不見了,他還覺得是上天恩賜。
匈nu人見他骨tou如此之yg,便一日日加大藥量,等著要看他崩潰那天,但那天還沒到來,他shen上傷kou便已潰爛得不成樣zi,惡臭得連狗都不肯從他shen邊路過。后來匈nu人急著ba營撤退,便將他與戰(zhàn)俘尸ti一塊兒就地扔了,連個痛快的死法都不肯給他,要讓他最后再受一dao折磨。
匈nu人沒對他用過什么大刑,卻將他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這些日zi來,只要哪天晚上的安神藥xia得略輕了些,他便整夜無法ru眠,滿腦zi想的都是那次與紀(jì)南星在浴桶里的旖旎風(fēng)光,只覺得空虛,只覺得冰涼。
可那是多么恥辱的事啊,他不敢讓她知dao,甚至都不敢chuan息chu聲,只能一夜夜地咬緊被角,yg熬到天亮。
可此時他再也忍不住了,此時他曉得自己是安全的,有人能坦然地聽他浪叫,還會滿足他的yu望。
裴逸攤開手腳,tanruan全shen,任由鋪天蓋地的yu海將自己淹沒。
“南星……”他閉上雙yan,微啟雙唇,微仰著脖zi,將自己擺成一個祭品的模樣。
獻給她,也獻給無可救藥的qgcha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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