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萬念俱灰(h)
紀南星用手指繞著dg端的肉棱摸了一圈,直摸得他嗯嗯啊啊起來。
玉杵幾次jchu后,裴逸便全然忘了自己姓甚名誰、shen在何chu1了。
后庭qiang烈的沖撞一xiaxia刺激著,無邊的快意被reshuicui動著奔向全shen,他甚至已經(jīng)不在乎shen邊那個人是誰了,周遭的一切全然消失,只剩xia被不斷安撫、又不斷重新挑起的qgyu,將他gaogao拋起,重重摔xia。
紀南星將他摟ru懷中,只見他微啟了雙唇重重chuan息,無力的雙tui纏絞著她腰,像n藤蔓似的,恨不得整個人扎ru她shenti里。
她不敢太過用力,玉杵只j了寸許,緩緩chou動。
他竭力tg腰迎合,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加快了些速度。
于是他的chuan息變成了呻y,臉上是夾雜著迷茫的快意,像是一時不知dao自己shenchu1何方。
“停云,是我……”紀南星咬他耳垂輕聲呵氣。
聽見她聲音,他的神qg愈發(fā)迷醉,整個人都隨著她的動作一次次chou緊。
沒過多久,裴逸很快gao昂起脖zi,繃緊了全shen,gaochao來得極其突然,又極其猛烈,沖得他“啊”地一聲叫了chu來,聲音嘶啞極了,仿佛一tou困頓的野獸。
這一次紀南星幾乎沒碰過他前面,便看著那肉jg2dg端的小孔penchu大gu白濁的yeti,飄散在reshui中。
她chouchu玉杵在shui中dang了兩xia,將它扔回床邊的一堆衣wu中,回手摟住裴逸的脖zi,湊上去親了xia他的hou結(jié),促狹dao:“yanxia你ti虛,不多跟你糾纏,以后都這么快可不行?!?/p>
她沿著他頸肩一路啄xia來,順手便撩shui替他洗了洗。
裴逸先是無力地倚在桶邊緩著chuan息,許久后才撐著木桶坐直了。
他剛才zuo了什么?
這次與夢中不同,他清晰地記得自己是如何發(fā)作起qgyu來,又是如何被……被紀南星ru了,解了饞,卻也丟了七尺男兒的尊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