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在車廂看行李吧,您可別誤了火車!”
張震輕笑一聲,下了火車。
此刻已經(jīng)華燈初上,明亮的燈光下雪花格外耀眼,仿佛數(shù)不清的銀片在翻飛穿梭。
軟臥附近的站臺上十分冷清,偶爾有工人從車邊走過,拿著小錘檢查車況。
張震打開了脖子上掛著的相機盒,調(diào)了調(diào)焦距,記錄下了這歷史的一瞬。
這時,一個女子凄慘的哭嚎求救聲傳來。
“放開我,畜生,放開,嗚嗚,救命??!”
張震循聲找去,很快發(fā)現(xiàn)聲音來自站臺邊一棟鐵皮房子里。
這應該是廢棄的小賣部,現(xiàn)在閑置下來堆放雜物。
只見骯臟凌亂的空間里,一個女孩被幾個身穿藏藍色工作服的人按在地板上。
任憑女孩如何哭喊、求饒、掙扎,他們依然無動于衷。
有人按著她四肢,有人在拼命撕扯著她的衣褲。
站著的一人身穿白色工作服,手中拿著一團車軸上潤滑用的黃油。
這人獰笑著將一把碎頭發(fā)茬子混進粘稠的黃油里。
“快點,快脫她褲子,老子給她長長記性,這玩意塞進去,能難受一輩子,哈哈哈!”
在這個醫(yī)療條件落后的時代,粘稠的黃油和頭發(fā)茬混一起,如果真塞進去,怕是真能毀了女孩的下半輩子。
有幾個工人站在門口圍觀,他們不但沒有伸出援手,反而嬉笑不斷,像是看戲一樣。
那人已經(jīng)解開了女孩的褲帶,雙手扯住褲腰往下猛褪。
幾個家伙奸笑怪叫響成一片。
“快點脫??!”
“哈哈,這玩意還真沒玩過,快點!”
女孩聲嘶力竭,沙啞的嗓子已經(jīng)喊不出聲音,麻木的四肢再也掙扎不動分毫。
她眼睛中冒出絕望的怒火,瞅準了一個家伙的手腕,狠狠的咬了上去。
哎呀,被咬的那人發(fā)出殺豬似的慘嚎。
“撒開,老子弄死你這個臭娘們!”這貨怒急生瘋,撿起地上一把扳手就要照著女孩腦袋狠狠敲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