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薛全態(tài)度,薛寒恐怕要受責(zé)難了。
秋蘅正這般想著,一聲慘叫響起。
崔副都指揮使拎著崔二的耳朵往外拖:“混賬東西,叫你在今上面前胡言亂語!”
“疼疼疼,父親您快松手啊!”
看著被拖走的崔二,秋蘅冷靜的表情出現(xiàn)了一絲裂縫。
薛寒如此雖出乎她意料,但多次相助也算讓她有個心理準(zhǔn)備,崔二是怎么回事兒?
“哎呦,父親輕點兒,輕點兒!”直到被拖走好遠(yuǎn),崔二的呼痛聲還不絕于耳。
“阿蘅?!绷柙频_口,“跟大哥回去?!?/p>
秋蘅點點頭,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林乘風(fēng)。
與其說是跪著,不如說是癱坐。
狩獵首日還算有精氣神的青年,此刻眼里盡是后怕與茫然。
“林都頭。”
林乘風(fēng)眼皮動了動,看向輕喚他的少女。
“那我先走了,回頭再去找你?!鼻镛看蜻^招呼,隨凌云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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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紅豆糕
那么多人在場,戲是要做全套的,免得被人扣上欺君的帽子。
林乘風(fēng)明白秋蘅的意思,更覺羞愧,直到華棚中的人陸續(xù)散了,才慢慢爬起來,把被扯亂的甲衣整理好。
華棚中的這場熱鬧因為沒把后妃扯進(jìn)來,不用閉緊嘴巴,隨著這些人散去很快就傳開了。
而薛寒被帶進(jìn)一間屋子,待房門關(guān)上,薛全厲聲道:“跪下!”
薛寒一撩衣袍,跪了下來。
一雙腳停在他面前,上方傳來冷冰冰的聲音:“你可真是好樣的,學(xué)會瞞著我了!”
“父親息怒?!?/p>
“息怒?”薛全更怒了,抬腳踹向薛寒心口,“你怎么和我說的?說對那丫頭無意!結(jié)果呢,直接跑到今上面前袒露心意!”
薛寒身體晃了晃,依然跪得筆直。
“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?”薛全冷笑,“你的皇城使怎么當(dāng)上的?你要知道,沒了為父你什么都不是!”
“孩兒一直謹(jǐn)記?!?/p>
“既然謹(jǐn)記,為何學(xué)會了陽奉陰違?”
薛寒沉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