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沛安買東西都帶著明確的目的性,他不喜歡拖拖拉拉地逛,沒等十分鐘便出來了,他將東西放后備箱后上車,瞧見阮舒胳膊上的東西,告訴她:“臟了?!?/p>
阮舒順著他的視線看,隨手擦掉:“哦,可能不小心在哪里蹭到了水泥灰。”
兩人早上去公司還吵了架,這會兒一路上倒是和諧,一直到家都沒再起爭執(zhí),偶爾竟然還能對話兩句。
阮舒平時在家閑散慣了,進(jìn)門先甩飛鞋子,王沛安看不下去:“你不能好好放著么?”
阮舒跟沒長耳朵似的,赤腳進(jìn)了洗手間,兩人在車上的友好被關(guān)門聲震碎。
王沛安也不給她撿,用腳把她的鞋子踢回鞋架子旁邊,剛換好鞋,聽到?jīng)]長耳朵的女人在洗手間里問:“王警官,晚上你睡沙發(fā)嗎?”
王沛安將車鑰匙扔在柜子上,回答她:“你要是喜歡可以讓給你?!?/p>
“我不喜歡,我喜歡睡床,還要抱著你的照片辟邪?!比钍骈_門出來往臥房走,“我要睡午覺了,明天上午要去拍廣告,得調(diào)整好狀態(tài)才行。”
王沛安下午沒事,也打算補個覺。
昨晚朋友跟女朋友視頻到半夜,雖然隔著一扇門,但卿卿我我的對話他還是聽見了。王沛安不是個愛秀恩愛的人,平日里對別人秀恩愛也挺無動于衷,可昨晚他聽得鬧心,失眠的過程里想了很多事情,包括人。
沉思時,臥室門開了,阮舒頂著面膜走出來,王沛安看一眼某處就有些躁動了。
阮舒上身是件寬松的t恤,剛好把屁股包住,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在外面晃,前后前后不斷交叉,把他眼睛都晃熱了。
王沛安舔了下牙,移開目光:“你就不能穿條褲子么?我好歹是個異性。”
“我穿啦?!比钍姘岩路崞鹨唤墙o他看。
是穿了,那種女生的熱褲,還是黑色的,襯著大白腿,看著更誘惑。
王沛安翻了個身,壓制住躁動。
冷靜了會兒,身體也平復(fù)了,剛躺好想睡,兩條大白腿又晃出來了。
真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