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弟弟在國外留學(xué),后來就定居在那里,爸媽退休后也過去了,我常年在外拍戲,回家也是一個人,又不會做,當(dāng)然吃不上?!?/p>
“那你都吃什么?點外賣?”
“對啊?!睂τ谌钍鎭碚f,外賣也好,酒店大餐也罷,吃飯早已成為填飽肚子的任務(wù)。
王沛安看著阮舒,覺得她這樣挺真實,有種單純可愛的味道,不像平時,作天作地,還會突發(fā)性發(fā)癲。
兩人好像是第一次如此和諧,友好地聊天,愉快地用飯。
阮舒吃完,王沛安收拾,等他收拾好,阮舒已經(jīng)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了,她換了睡衣,下午還穿t恤配熱褲,這會兒換了條真絲睡袍,手臂和肩膀都遮住了,xiong前也裹得嚴嚴實實,但兩條大長腿還在外頭,又在王沛安眼前晃來晃去,把他硬生生給晃出了反應(yīng)。
王沛安從來沒這樣過,欲望來得快,又猛烈,覺得那兩條大長腿晃進了他心里,于是人隨著阮舒進了房間,還順手將房門關(guān)上。
阮舒轉(zhuǎn)身看他:“干什么?”
“下午未完的事?!?/p>
“嗯?”阮舒沒明白王沛安就過來了,將她的腰摟住,把她按在墻上。
當(dāng)吻落下來時,阮舒弄清楚了。
王沛安說,干下午因被黃蕎來訪打斷而未干完的事。
阮舒喜歡睡大床,王沛安的床不大,但她這兩天照樣睡得舒服,只是一個人還行,兩人一起躺上來時,弊端就顯露出來了。首先是滾得不太方便,其次這木板床容易響,睡覺翻身還不覺得,這會兒翻滾激吻著,那床就跟伴奏似的,吱呀吱呀不斷,好像兩人在不可描述似的。
明明只是抱著親個嘴,這聽得羞啊……
王沛安是個蘊含力量的男人,硬實的肌肉,剛硬的輪廓,總是淡淡的眼神,卻在這一刻都飽含情深和溫柔。
“你干嘛親我?剛才不是還在親黃蕎?”阮舒很會找時候栽贓。
“誰親她了?別胡說……”王沛安把阮舒的嘴唇吃進去,舌尖在飽滿的唇形上慢慢游走,在阮舒被親沒了力氣時,又在她唇上一咬,聽她一聲“哎喲”,王沛安用鼻尖頂著她的鼻尖,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誰吃醋啊!”阮舒燒紅臉,連耳朵尖都燙了,她恨不得跳起來,但被王沛安親密地壓著,又跳不起來,便梗著脖子道,“我可沒有?!彼绫挥H化了,渾身癱軟無力,連聲音都酥了,四字反駁聽起來更像撒著嬌。
王沛安將她看穿,唇壓下親昵地吻,有欲望,還有感情:“那天在車上,為什么不承認?”
“什么?”
“承認你之所以用自己的名聲來換取我的清白,是因為喜歡我?!?/p>
阮舒不作聲了,平日里看起來什么都無所謂,其實心里還是敏感有計較的,她被人罵,頂多躲在家里跳著腳將那些人一一罵回去,發(fā)泄了就不在意了,而王沛安被那樣詆毀,她是真的會煎熬會難受。
相比較阮舒別扭的感情,王沛安就簡單直白得多,心里有感覺,便要弄個清楚到底是不是喜歡,確認了自己,還要確認阮舒的,只是她次次躲閃,讓他感到失落,態(tài)度也冷淡下來。而這一次,他捉住了機會,要把阮舒的心狠狠按住剖析清楚,看看在她那里,是否有他的位置。
“我很喜歡你。”王沛安的感情很熱烈,像一團火把阮舒緊緊裹住,阮舒像煮紅的蝦,貓了聲音回應(yīng)他的深情告白:“我也很喜歡你?!?/p>
她確實很喜歡,真的很喜歡。
演員拍戲,有吻戲很正常,但都是假的,即便在劇組有再多互動,那也都是工作是同事,親完就擦嘴,看起來跟男演員愛得死去活來,心里毫無波瀾,也有過男演員假戲真做對她動了心,可阮舒很拎得清,她在感情上小心翼翼,不愿輕易托付,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起,對王沛安好像不一樣了,偶爾和他不小心的觸碰,都會叫她心律不齊半天,這種感覺根本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