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中年人正是萬家的老三,名叫萬景禾。
自幼習(xí)武的他在家族的支持下開辦了萬隆武館,經(jīng)過多年的經(jīng)營,該武館已成為深市最著名的武校之一。
萬隆武館訓(xùn)練出的護(hù)院和保鏢,讓萬家名聲在外,成為了無人敢輕易挑釁的存在。
昨天不在城里的萬景禾,得知父親病重的消息后,今天一大早便急忙趕回來。
“騙子?什么騙子?”萬景禾皺眉問道,不明白父親為何會讓萬丹在此等候一個騙子。
但萬景禾很快明白過來,萬丹一向不喜歡被人使喚,可能只是借此發(fā)泄不滿。
“昨晚這個人哄騙我爸和爺爺,說爺爺?shù)牟∑呷蘸髸?fù)發(fā),而且只有喝了他特制的藥酒才能治愈?!比f丹簡短地講述了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。
略去了萬振尚起死回生的細(xì)節(jié),這件事便不再提起。
當(dāng)聽到這個消息時,萬景禾一臉驚訝,“還有這種事?你爺爺?shù)男呐K和腦血管問題,醫(yī)生都囑咐過不能飲酒!這人怎么敢讓他喝酒?”
“這就是為什么我說他是騙子啊。”萬丹解釋道:“而且,三叔,更過分的是他居然勒索我們?nèi)f家,說他的酒要價一千萬一兩?!?/p>
“什么?”萬景禾難以置信地喊了出來,“一千萬一兩酒?你爺爺竟然同意了?”
“是的,不僅答應(yīng)了,還支付了全款,我現(xiàn)在正等著他送來那瓶酒。”萬丹咬牙切齒地說。
“你爺爺糊涂,你爸也跟著不清醒嗎?這顯然是個騙局。哪有酒能值一千萬一兩?我看你也不用等了,那人肯定不會出現(xiàn)……”
萬景禾急得直冒冷汗,顯然認(rèn)為對方不可能自投羅網(wǎng)。
“就算他不來,我也不怕,因?yàn)槲抑浪钦l,他叫方濤,是唐家的女婿……”萬丹說道。
話音剛落,一輛車停在了眼前。
車門打開,方濤手提一瓶酒,悠然下車,仿佛老友般向萬丹打招呼:“喲,大少爺親自在此等候?”
萬景禾投以冰冷的目光,帶著明顯的怒意。
而方濤則像沒看見一樣,繼續(xù)說道:“請將這酒帶給老爺子,每日早晚各服一兩。一周后,他的病痛將會完全消失?!?/p>
萬丹盯著方濤手中的藥酒,眉頭緊皺,“這酒看起來像是醬油,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
“藥效濃烈,所以顏色如此,務(wù)必按時按量服用,不可多飲。這藥力強(qiáng)勁,過量可能對老爺子不利。”方濤平靜地回答。
萬景禾終于忍不住,質(zhì)問道:“你的酒憑什么這么貴,竟敢開價一千萬一兩?”
方濤這才看向萬景禾,輕描淡寫地說:“這是救命的靈藥。酒本身不值錢,但其中的藥材價值非凡?!?/p>
“哼,你以為我們?nèi)f家的人都傻嗎?”萬景禾冷笑,“世上哪有這么昂貴的藥材?”
“藥材的價值取決于它能否挽救性命。如果萬老爺子的健康值得這個價格,那么這酒就是物有所值;否則,它就什么都不是?!狈綕托慕忉尅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