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總,我……”司機(jī)追上來問自己該去哪里。
“你繼續(xù)留在這,如果她們回來你就打電話給我?!睖赝┢鸩?,往家里而去。
行駛在路上的時候,阿文還給他打電話來著,問他,“你付完錢沒有?接完人沒有?什么時候再過來?”
“我不過去了,你們玩吧。”溫廷彥不假思索地說。
“怎么了?還有什么事不成?”
“沒有,今天有點累?!?/p>
“那等下我們換場地了,去程程新家,你想來就過來??!”
“好。”溫廷彥掛了電話,直接開進(jìn)地庫。
從地下車庫,到家里這條路,他已經(jīng)走了五年了,每一次進(jìn)電梯都腳步沉重,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墻擋在他和電梯之間,他要努力說服自己,才能破“墻”走進(jìn)去。
但今天還好,可能是因為他知道家里沒有人。
乘電梯直上,指紋打開家門,室內(nèi)的光亮泄出來的瞬間,他一顆心落了地,不由失笑:她能去哪里?她除了回家還能去哪里?
“簡知?”他站在玄關(guān)叫她。
她從房間里探出頭來,“???你回來了?”
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。
所以,真的是他想多了,如阿文所說,她離了他得餓死,一個跳舞的,不能跳舞了,還能做什么?
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打電話也不接,發(fā)消息也不回?”他邊說邊走進(jìn)房間。
“哦,沒看到。沒聽見?!?/p>
她在整理衣服。
“陳嬸住院這段時間,我們再請個人來吧,這些活你怎么還自己干上了?”他松開領(lǐng)帶。
“我又不是廢人,這點小事還是能做的。”她利落地將衣服一件件疊好。
“對了,奶奶呢?”溫廷彥發(fā)現(xiàn)家里只有她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