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電話打了沒?”黃衣服又問。
“打了,溫廷彥正在趕來的路上?!被乙路吡笋樣瓿桃荒_,“你是溫廷彥的誰?”
“不要多生事端!”黃衣服喝道。
“不是,我被這個女人騙了!現(xiàn)在想來這個女人也是有價值的!我剛給溫廷彥打電話,說你老婆在我們手上,這個女人對著電話就喊阿彥救我,溫廷彥在那邊緊張得不行,問我們要干什么,多少錢開口,別動人?!?/p>
黃衣服冷笑了一下,“我們只要錢,別的你少管!”
灰衣服扁了扁嘴,“我只是在想,這兩個女人哪個更能讓溫廷彥出錢而已!”
“別說了,來了!”
樓下來了一輛車,是溫廷彥的車。
溫廷彥從車?yán)锵聛?,提了兩個大行李箱。
只來了一個人。
“嘿,這小子膽子真大,真的一個人來了!”
“我來了!”溫廷彥在樓下喊,“出來個人說話!”
“來11樓!”灰衣服咆哮了一聲。
溫廷彥便拎著箱子一路跑上來,邊跑邊喊,“程程!程程別怕!我來了!”
黃衣服問簡知,“你叫程程?”
“不是。”簡知冷冷道。
“她是我女兒!姓簡!她才是溫廷彥的老婆!”簡成君大喊。
簡知輕蔑地看了簡成君一眼,她這個爹這么著急把女兒推出來?生怕別人以為她不是溫廷彥老婆要不到錢了?
“有意思了?!被乙路Α?/p>
“程程!”爭吵間,溫廷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,“程程你還好嗎?能聽見我嗎?讓她說句話!”
最后一句咆哮是對綁匪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