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明白,你為什么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副鬼樣子!」鴻鈞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林逸耳邊炸響,震得他頭暈目眩,「你小子天賦異稟,本該有一番大作為,結果呢?你看看你現(xiàn)在都干了些什么?!整日里就知道沾花惹草,不思進??!你對得起你父母的期望嗎?你對得起你師門的栽培嗎?你對得起你自己嗎?!」
「我……」林逸被鴻鈞這一連串的質(zhì)問問得啞口無言,他從未想過這些問題,或者說,他一直在刻意逃避這些問題。
「怎么?無話可說了?」鴻鈞冷笑道,「老夫告訴你,這世上啊,從來就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!想要得到什么,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!你小子現(xiàn)在所擁有的一切,都是建立在神器之上,一旦失去了神器,你什么都不是!你就是一個廢物!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!」
「我不是廢物!我不是!」林逸歇斯底里地怒吼,他無法接受鴻鈞的話,更無法接受自己是一個廢物的事實。
「你不是廢物?」鴻鈞的聲音充滿了嘲諷,「那你倒是證明給老夫看??!沒有神器,你拿什么證明?!就憑你這一身的臭毛病嗎?!」
林逸頓時愣住了,他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鴻鈞的話,因為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鴻鈞說的沒錯,沒有神器,他什么都做不了。
「哈哈哈!怎么不說話了?被老夫說中痛處了吧?」鴻鈞肆意地嘲笑著林逸,仿佛在欣賞著一件即將破碎的藝術品,「小子,好好享受老夫為你準備的這份‘大禮’吧!哈哈哈……」
鴻鈞的笑聲逐漸遠去,最終消失在天地之間,只留下林逸一人,呆呆地站在原地,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……
鴻鈞的笑聲如同鬼哭狼嚎般在林逸耳邊回蕩,刺痛著他的耳膜,也刺痛著他的心。他無力地癱倒在地,雙目無神地望著灰蒙蒙的天空,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。
「廢物……廢物……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……」鴻鈞的話語如同魔咒一般,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腦海中回響,將他最后一絲尊嚴撕得粉碎。
是啊,自己算什么?沒有神器,他不過是一個資質(zhì)平庸,只會依靠外物的廢物罷了!那些所謂的風光,那些所謂的艷遇,不過是建立在神器之上的虛幻泡影罷了!
「?。。。 沽忠萃纯嗟乇ё∧X袋,發(fā)出一陣不甘的怒吼。他不甘心,不甘心就這樣淪為一個廢人,不甘心就這樣被命運玩弄于股掌之間!
也不知過了多久,林逸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。他緩緩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塵土,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。
「鴻鈞,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?你錯了!我林逸可不是那么容易認輸?shù)?!」林逸握緊雙拳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「我一定會找到你,奪回屬于我的一切!」
就在這時,林逸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,緊接著,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吸入了一個漆黑的漩渦之中。
……
「唔……」不知過了多久,林逸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。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,身上蓋著溫暖的棉被。
「這里是……哪里?」林逸掙扎著坐起身,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處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里。房間不大,但布置得十分雅致,一塵不染,顯然是經(jīng)常有人打掃。
「你醒了?」就在這時,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林逸身后傳來。他轉過頭,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正站在門口,笑盈盈地看著他。女子長得極美,肌膚勝雪,眉目如畫,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,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。林逸頓時看得有些癡了,竟然忘了開口詢問。
「公子,你怎么了?」女子見林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,俏臉微微一紅,輕聲問道。
「啊……沒,沒什么……」林逸這才回過神來,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問道,「請問,這里是哪里?你是……」
「這里是天香谷,我叫白芷,是這里的弟子?!古渔倘灰恍?,自我介紹道,「公子,你已經(jīng)昏迷三天了,感覺怎么樣?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」
「天香谷?白芷?」林逸喃喃自語,努力回憶著這兩個名字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這里毫無印象。
「我怎么會在這里?我記得……」林逸突然想起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,猛地站起身,神色慌張地問道,「對了,鴻鈞呢?那個老家伙在哪里?!」
白芷被林逸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,后退了幾步,有些害怕地看著他,怯生生地說道:「公,公子,你在說什么?什么鴻鈞?這里沒有這個人啊……」
「沒有?」林逸愣了一下,隨即意識到自己可能穿越到了其他地方,于是強壓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,對白芷說道,「抱歉,我剛才有些失態(tài)了。我叫林逸,請問,你知道怎么離開這里嗎?」
「離開?」白芷聞言,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憂慮,「公子,你……你真的要離開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