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飛宇堂那邊在自己的哥哥帶著林瀾去了外地之后,就一直不是很放心白燃這邊的情況。
他猜到了白燃那邊肯定會出事,并且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和白燃的事情之后,他反倒比他們兩個人要更加的細心一些。
因為他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白燃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瞎想,所以他決定幫幫自己的哥哥和白燃。
他不能夠看到事情就這樣發(fā)展下去,他也不能評論自己的哥哥和白燃這樣做是對還是錯,所以他只能在這樣的基礎(chǔ)上幫助他們兩個。
而他幫助他們兩個的方式也非常的獨特,那就是他在白燃的身邊安插了眼線。
那個眼線告訴費宇堂白燃知道了他哥哥的事情之后就在家里喝悶酒,很顯然是知道了那件事心情不太好。
費宇堂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的第一時間就趕去了白燃的家里,并且決定前去開導她一下,讓她明白自己內(nèi)心所想,也讓她和自己的哥哥不要再這樣相互誤會下去。
因為他知道這不是最好的辦法,最好的辦法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彼此折磨著相愛的人。
到了白燃的家里之后,費宇堂輕輕松松的就進了她的家門。
在進入她的家門之后,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此時此刻在客廳之內(nèi)爛醉如泥的白燃。
看到白燃喝悶酒的樣子,費宇堂不由得的嘆了口氣,然后他就沒有絲毫的猶豫,直接走上前去打算安慰一下白燃。
“白燃,你清醒一點,看看我是誰。是我,費宇堂。不要為這件事情再有所困擾了,就算是喝悶酒又有什么用呢……”
說完之后,費宇堂還直接拿走了白燃的酒瓶子,并且還輕輕地拍了拍白燃,示意她清醒一點。
白燃沒有什么動作,看樣子不是非常的清醒,可是費宇堂卻能夠猜得到白燃此時此刻是聽得見,也聽得明白,聽得清楚自己所說的話的。
只不過此時此刻她不愿意清醒過來,所以才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。
不過既然啦沒有反抗自己拿走她酒瓶子的動作,那就還是好事。
所以費宇堂繼續(xù)安慰道:“白燃,你有沒有想過改變一下現(xiàn)狀,像現(xiàn)在這樣在自己的家里喝悶酒算什么本事?再者說來,這些不都是你的自作自受嗎?”
果然,白燃聽到最后這句話的時候,輕輕地顫了顫,緊接著她就還是保持著那副狀態(tài),但是卻開口跟費宇堂解釋起來。
“我也不想那個樣子,可是為了你的哥哥,我只能跟他故意疏遠……”
然而她這一次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費宇堂給打斷了。
費宇堂此時無奈地笑了笑,并且對著白燃說道:“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?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,事實上不知道的人恐怕也只有你自己而已。”
白燃此時此刻已經(jīng)從迷茫中清醒過來,她抬頭用驚愕的眼神看向了費宇堂,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。
而這個時候的費宇堂看到白燃抬起頭看向自己,于是他就說了一句讓白燃終身難忘的話。
“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,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做回自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