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并肩而行,許佩元和邵虎一左一右把孟慶簫護在中間,很有點貼身侍衛(wèi)的感覺,他們很快來到f區(qū)18訓(xùn)練場,訓(xùn)練場地的門是關(guān)著的,邵虎眼疾手快,提前一步把門打開,請孟慶簫率先進去。這個時候,孟慶簫也就不再和他客氣,表面上的官威他還是要擺的。
許佩元第二個進入,最后才是邵虎,他們兩個人各方面的能力都要比孟慶簫優(yōu)秀,只一眼就看到了許多問題。
這是一個很大的訓(xùn)練走,能輕松容納一個連的戰(zhàn)士在里面訓(xùn)練。在場地上,那些人正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,有些人甚至直接把外套脫掉墊到了屁股下面,見到孟慶簫等三人進來,只有極少數(shù)人慌忙站了起來,走到前面準(zhǔn)備集合。
孟慶簫看得清楚,那些站起來迎接他的,也不是外人,都是圣一小區(qū)的老熟人,其中就有閔克用和岳祖澤。
孟慶簫厲喝道:“集合!”
聽到孟慶簫的喊話,大部分人都站了起來,但是仍然有少部分仿佛沒聽到一般,還在那里兀自聊天。不過即使是站起來的那些人,也都懶洋洋的,不急不慢地向隊伍靠攏。
孟慶簫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,他高叫道:“30秒內(nèi)還沒找到自己位置的人,罰五百個俯臥撐,做不完不許回家?!?/p>
五百個俯臥撐對于他們灰狼獨立團的戰(zhàn)士來說,實在不算什么,邵虎甚至可以單手做五百個,但是對于普通戰(zhàn)士來說,除非事先經(jīng)過長期的訓(xùn)練,還是比較難以做到的,就更不用說眼前的這些紈绔子弟了。
孟慶簫的這句話一說出口,在場眾人頓時加快了腳步,有超過九成的人都在30秒內(nèi)站好了,但是仍然有三個人并未在意,雖然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,但是仍然不緊不慢地前隊伍靠攏。
孟慶簫在前面掐表計時,直到30秒結(jié)束,他一指那三個人,說道:“你們?nèi)齻€,出列!”
“干什么呀?”其中一個人無所謂地問道,另外兩個人則是一臉不屑的表情,同時“切”了一聲。
孟慶簫下令道:“邵虎,去把他們?nèi)映鰜??!?/p>
邵虎冷笑一聲,他可不打算慣著這些家伙,他直接就沖了上去,一人一個過肩摔,全部把他們?nèi)恿顺鰜恚瑒偤萌釉诿蠎c簫的腳下。
“你敢打我,你知道我爸是誰嗎?你完了,我一定會告訴我爸。”
孟慶簫半蹲下來,一臉和藹地詢問他道:“哦,能不能告訴我,你爸是誰呀?”
“我爸是京師市長鮑濟齊,我是市長的兒子鮑桐,識相的,就對我客氣點。”
“哦,市長的兒子呀?!泵蠎c簫恍然,點了點頭,然后站起來就是一腳,狠狠地踢到了他的臉上,“我打的就是市長的兒子。許佩元,給我狠狠地揍,別打死就成,我給他們申請醫(yī)療艙,保證讓他父母看不到任何異常?!?/p>
“得令!”許佩元哪還會客氣,逮住就是一頓狠揍。
孟慶簫又蹲到第二個人面前,同樣和藹地問道:“請問,你是誰的兒子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