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搖搖頭,表示若不是因為三大爺?shù)纳矸?,他都不會理睬?/p>
“咱們喝酒,別管他。”
今天楊建國另有目的,三大爺?shù)氖虏恢匾?/p>
喝酒,然后借酒勁說些心里話,才是他的真正意圖。
楊建國記得,許大茂酒量不行。
因此,他只喝了幾杯便顯得“醉醺醺”的。
“楊建國,你這酒量也太差了吧,我都沒事呢?!?/p>
看著醉醺醺的楊建國,許大茂一臉無奈。
以往在酒桌上,都是他許大茂先醉。
“大茂哥,我沒醉,真的一點沒醉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醉,還能再喝,繼續(xù)倒酒。”楊建國說著,又端起了一杯。
許大茂夫婦見狀,心知他已過量。
唯有醉者,才會頻頻索酒。
“兄弟,別喝了,真喝多了。”許大茂勸阻,他可不愿為楊建國的醉態(tài)收場。
“我沒多,清醒得很。”楊建國堅持,“我還清楚記得大茂哥,為何至今無……子嗣?”
楊建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覺得時機成熟。
“胡說什么,楊建國,別亂說?!痹S大茂怒火中燒,這話題他最為忌諱。
多年無子,一直是許大茂心中的隱痛。
“這事……十年前我就知道了?!睏罱▏眭铬傅卣f,“何大清被趕走時,你嘲笑何雨柱,老太太出謀劃策,要讓你絕后,就是我親眼所見。”
“你說什么?老太太要我絕后?這是什么意思?”許大茂迅速捕捉到關(guān)鍵。
“你……你嘲笑何雨柱,何雨柱找老太太,老太太讓他踢你襠部。”
“老太太還說,男人那里踢不得,踢幾次就絕育了?!?/p>
“讓傻柱多踢幾次,保證你絕后。”
“從那以后,傻柱常踢你?!?/p>
“你能不絕后嗎?”
楊建國雖醉,但意思明確:你的絕育,是傻柱踢的;傻柱之所以踢,是老太太教的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婁曉娥也怒了,一臉難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