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保衛(wèi)科的人,下班時在廠門口緊盯著,我哪敢?guī)О !?/p>
楊廠長確實退休了,新來的廠長與傻柱并無交情,還命保衛(wèi)科嚴查,傻柱豈敢冒險。
因此,飯盒之事,就此作罷。
“這……怎會如此?”
秦淮茹亦知新廠長上任之事,原以為傻柱身為主任,拿幾個飯盒無礙,卻未料事情并非如此簡單,飯盒之事真的沒了著落。
若沒了飯盒,往后該如何是好?秦淮茹不禁又犯了愁。
如今菜價、糧價皆漲,家中八口人的開銷,僅靠傻柱七十多的工資勉強維持。
她自己的工資所剩無幾,僅二十多塊。
一大爺?shù)耐诵萁?,每月不過六七塊。
埲梗雖已工作且成家,他們的工資就別指望了,不向家里伸手便好。
兩人住在原本何雨水的房間,最近鮮少出門。
秦淮茹心知肚明,兩人正新鮮著呢。
“沒辦法,但咱家開銷也勉強夠吧,埲梗都結婚了,以后也沒啥大開銷了?!?/p>
傻柱倒是豁達,并未太在意。
沒了飯盒這些年,不也過來了嗎?
“行吧,也只能這樣了?!?/p>
秦淮茹盤算著,兩個女兒出嫁,家里應無大額支出。
至于房子,也還算寬敞。
“傻柱,跟我們回保衛(wèi)科一趟?!?/p>
就在這時,幾個保衛(wèi)科的人來了,直接招呼傻柱,便要上前控制他。
“你們干什么,憑什么抓我?”
傻柱一臉茫然,不解自己何錯之有,竟引保衛(wèi)科上門。
“你們食堂有人偷竊,供出你是主謀。”
此言一出,傻柱愕然。
他何時成了領頭之人?自己今日還特地叮囑食堂眾人要規(guī)矩,勿帶飯盒外出,怎料仍被揪出,且還被栽贓,實在過分。
“豈有此理,捉賊須見贓,傻柱我何曾拿過什么?”
秦淮茹心急如焚,新廠長上任便欲拿傻柱開刀,這怎行?傻柱乃家中支柱,一旦有失,家庭將陷入困境,僅憑她那微薄薪資與易中海的退休金,難以維系生計。
“與我說這些無用,傻柱必須帶走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