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立在旁側(cè)的梯子,我突然不理解我今天到底是為什么出門的。
“佐倉同學,謝謝你幫我拿包。
”渡邊一下樹就撲到佐倉面前,從她手中接過三個包中的兩個。
一個雙肩包背到背上,另一個長得像相機包的包則斜挎過肩。
我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其實佐倉手里剩下的那個也很像相機包。
櫛田抱著小貓,露出甜美的笑容:“太好了,這樣就把布丁救下樹了呢。
真是麻煩大家了。
”“不知道大家今天都有什么計劃嗎?”她看向我們?nèi)齻€,露出期待的神情,“既然這么巧,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咖啡廳坐一會呢?順便聊聊天什么的。
”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櫛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隱晦地盯著渡邊。
“我沒有安排啦,本來是準備在房間里待一天的。
沒想到櫛田你會邀請我?guī)兔Α?/p>
”我沒有計劃,但是如果有可愛的女孩子愿意邀請我出門一起過周末的話,我也會心懷感激地接受的。
“我,我……”“其實,我和佐倉同學在你們來之前是臨時約好今天一起去拍照的呢。
”渡邊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,不動聲色地站到了佐倉身側(cè)。
“你們可以不可以給我們一點時間商量一下呢?我覺得綾小路同學和櫛田同學可能也需要先把梯子還回去。
”我、渡邊、櫛田,還有佐倉——直到聽三個女生交流我才終于記住這位同班同學的全名,罪過罪過——四個人坐在帕雷特咖啡廳里。
或許是因為周末,再加上才剛九點沒多久的原因,這次咖啡廳內(nèi)尚有余位。
我忍不住又想起前幾天那次失敗的交涉。
我受櫛田的拜托在放學后將堀北約到這里,她卻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與櫛田過多交流。
堀北又一次拒絕了櫛田成為朋友的請求,并且自顧自地離開了。
因為那天有看餐品列表,我很快就決定點一杯美式。
櫛田也對這里很熟悉的樣子,她點了一杯拿鐵。
“我……我跟渡邊同學喝一樣的就好……”佐倉小聲說。
于是我們?nèi)齻€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正把清單翻來覆去的渡邊身上。
“渡邊同學是從沒有來過這里嗎?”櫛田微微歪頭,好奇地詢問。
“是啊,我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來著……佐倉同學,熱可可怎么樣?”佐倉局促地點點頭。
熱可可嗎?這么一想,似乎之前渡邊給我的禮物也是一塊巧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