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不斷重復(fù)著這幾句話,原本站著的大漢又坐了下去,只是沒想到屁股一歪,直接摔到了地上,當(dāng)場摔了個人仰馬翻。
即使癱倒在地上,大漢也沒有停下復(fù)讀,像是得了什么癔癥。
直到有個老頭實在看不下去,走過來用拐杖戳了戳大漢的腰,大聲喝道:“李二狗!你又尿炕上了!”
大漢聽到這句話,面紅耳赤,把頭搖成了撥浪鼓:“不是俺!是俺滴娃尿的!”
見大漢此般滑稽反應(yīng),眾人哄堂大笑,有人埋頭捶桌,不能自已;有人捧腹后仰,摔倒在地;有人雙手覆面,不忍直視。
一時間,窩棚內(nèi)外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
混在人群當(dāng)中的離陽自然也笑了,倒不是盲從,只是這樣的樂子實在不多見。
誰會想到這彪形大漢一把年紀了,還尿床呢?
那大漢被同伴拉走,窩棚便又恢復(fù)了之前的模樣。
離陽也繼續(xù)聽著他們講述城里城外的故事。
良久,也不知是誰高呼一聲‘城門開了!’。
于是眾人紛紛起身,排成長隊開始進城。
而窩棚當(dāng)中那對夫妻,則開始麻利地拆解周圍,將這些破爛布條和朽木裝上拖車,逐漸消失在了晨輝當(dāng)中。
進城的商戶小販都要繳納一定賦稅,還得出示腰牌,離陽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因為沒有腰牌,差點被抓去當(dāng)苦力。
南城門對應(yīng)的是南市,只是這地方不如西市繁華,離陽隨意逛了逛,又吃了點東西才晃晃悠悠地回到客棧。
一進門,柜臺里站著的客棧老板便一臉驚異地看著離陽:“這幾天,都去哪玩了?怎么不見你蹤影?”
離陽訕笑一聲,問道:“老馬,今個是什么時候?。俊?/p>
馬六放下手中的算盤,嘆了口氣:“你呀你,玩瘋頭了?今個啊,是十一月二十四?!?/p>
十一月二十四,離陽記得,自己進石頭山的日子是十月二十四,也就是說,他在彩木山待了差不多一個月。
從馬六這里得知時間后,離陽便回到房間換了身衣服,然后直奔棺材鋪。
棺材這種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做好的,更別說離陽所需的棺材比較特殊,得去提前預(yù)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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