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這一幕,舞玉當(dāng)即喚出一頂小寶鈴,輕搖幾聲,便顯現(xiàn)出道人虛影,將自身護持。
唐冕則是再度施展剛才的步法,在無窮白光之中閑庭散步,片葉不沾身。
至于齊山,此人明顯是體修,面對這禁制,竟是絲毫不避,單單站在原地,任由白光侵襲,巋然不動。
離陽雖無有他這般強大的體魄,但對于五行之道可是通熟得很,稍稍催動五行輪轉(zhuǎn),便將禁制之力磨滅,消去無形。
而那劉安,似乎是因為乃是劉家直系,并未受到禁制影響。
他此時看著鐘聰哀嚎連連,心中大感快意。
卻不想鐘聰似有所察,見劉安居然在這陣法之中安然無恙,詫異之余,卻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他當(dāng)即獰笑一聲,抬手便將劉安憑空攝了過來,抓在手上。
有了這層干擾,落在鐘聰身上的白光便少了許多,得了一絲喘息機會,他毫不猶豫地掏出一張玉符,將之碾碎,便化作一道蒙蒙清光,將周身護住。
禁制大概持續(xù)了半刻鐘,才漸漸消退。
眾人除去鐘聰受了點小傷以外,倒也無有什么損失。
只不過,還未真正進入,便遭了這般下馬威,看來里面必定更為兇險。
鐘聰吞下一粒丹丸,打算靜坐療傷,卻不想齊山突然出現(xiàn),直接將劉安從他手中奪去。
臨走前,還漠然看了他一眼,似是在警告。
如今在場所有人都已然明白,劉安那小子在這墓穴當(dāng)中,便相當(dāng)于一張護身符,可以免除一些災(zāi)禍,自然不愿讓給別人。
但奈何齊山積威甚重,縱使鐘聰心中萬般不甘,也只能任由對方搶走劉安。
眼睜睜看著此人帶著劉安與唐冕一同進到內(nèi)里,他不由生出退意。
鐘聰實力本就乃是眾人之中最差,若不是提供了線索,齊山恐怕都不會讓他參與其中。
如今還未見到寶物,便先受了傷,又失了劉安這張護身符,恐怕再走下去,便有可能大難臨頭了。
但他謀劃已久,好不容易來到這里,若是就此放棄,自然心有不甘。
就在鐘聰糾結(jié)之際,舞玉卻是看了他一眼,忍不住嗤笑道:“怕了?”
撂下這句譏諷之言,還未等鐘聰出言反駁,此女便跟了上去。
此處,便只留鐘聰一人。
當(dāng)然,還有潛藏于暗中的離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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