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有人進來,兩人皆是微微抬頭,看了過來。
看到李言初這個道士打扮,目光微變,
不過很快發(fā)現(xiàn)他們?nèi)艘彩强腿撕?,眼中光芒便暗澹下來?/p>
“三位在此稍侯,等到時候我會來請三位?!?/p>
小女童脆生生的道。
李言初點了點頭:“好!”
然后就大馬金刀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。
左千與擺渡人也靠著他坐了下來。
李言初看向原本房間中的兩個人,
那個披著狐裘的年輕公子哥,一身貴氣,可是卻陽氣不足,疾病纏身,印堂發(fā)黑,
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大虛貨。
即便不會看相也可以看出他很虛。
不然誰沒事四月天披著狐裘,臉色蒼白。
那個老翁更不是用說,臉上的老人斑極為明顯,喘氣都困難,
他太老了。
老到隨時都可能嗝屁的程度。
一個房間內(nèi)坐著五個人,大家都沒有說話,顯得氣氛有些尷尬。
靜的可怕,
只有年輕公子哥時不時的咳嗽聲,與老人沉重艱難的呼吸聲。
很是清晰。
竟然隱隱有一種交相呼應(yīng)的感覺,此起彼伏。
即便是這么恐怖陰森的環(huán)境,左千知道不應(yīng)該,可是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笑。
擺渡人可沒有這種閑心,
他陰沉著臉,保持著自己的冷漠的逼格。
可是看了那老人一眼后,
他卻眉頭緊鎖,
忍不住又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