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儀liu程在日落之前便悉數完了,大婚已成,顧公館被來吃喜宴的賓客擠得shui洩不通,而盧映lou被喜娘們帶到了新房,一整天xia來沒正經吃到多少東西的盧映lou終于吃上了飯。
飯后,盧映lou洗漱乾淨,在喜娘的幫助xia換xia了婚服,盤了一天的tou髮也被拆開,梳順了扎成辮zi,然后為首的喜娘讓她將貼shen衣wu都褪xia,盧映lou紅著臉鑽j一旁的屏風裡照zuo,都脫乾淨了,喜娘們捧上一件繡工別緻的肚兜,繫在了盧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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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身上。
肚兜量身而做,倒三角的下襬將將掩住腿間,行走坐臥間,若隱若現,三角尖上還綴著個鈴鐺,稍一移動便有聲響,盧映露下意識的壓住了下擺,一雙圓眼滴溜溜的直轉,這肚兜只遮前面不遮后背,怪涼乎的,這時喜娘們適時地拿來一件對襟紅罩袍替她披上,只是這對襟袍子既無繩也無扣,要想正經遮掩還得自己動手。
于是盧映露一手捏著罩袍衣襟,一手壓著肚兜下擺,在細碎的鈴鐺聲中費力地來到床邊,一抬眼,眼前的喜娘們都露出了了然的微笑,盧映露更是羞了,整個人紅的透透的。
再來便是喜娘們過流程似的說吉祥話,該說的說完了,便開始收拾起盧映露用過的碗筷和換下的婚服,雜沓的步聲隨著喜娘們的離開而消失,偌大新房裡馀下她一人,門外酒宴的喧鬧聲登時清晰可聞。
顧公館前廳裡,新郎倌顧青巖在兄弟們的保駕護航下,只抿了幾口酒,順利地撐到了吉時砲響,在賓客們歡鬧的祝褔聲中,顧青巖離開了前廳。
媒人提著紅燈籠引他回到自己屋前,說著祝詞將他推入房內,顧青巖看著貼著大紅雙喜的門被掩上,暗暗的深呼吸,轉頭朝屋裡看去。
他的小新娘坐在床上,怯怯地看著他,顧青巖記得在小紅樓裡,盧映露不是這樣看自己的,但瞬間又想到自己現在進屋的身分和目的,又有些釋然,他緩步走到盧映露跟前,看著少女絞著的手,才發(fā)現自己也心慌的厲害。
但終歸有一個人要先主動,顧青巖覺得自己該是那個人,他抬手,猶豫了一瞬后碰上了盧映露的臉,盧映露心跳得很快,抬眼順著顧青巖的手往上看,不意外的,又看見那天見過的眼神,此刻顧青巖的眼睛,像炙熱的鐵水,只是對視,就教人耳根發(fā)更。
盧映露自覺地往床裡挪動,在床上躺了下來,她身上的罩袍衣襟散了開來,顧青巖聽見鈴鐺聲響,也看見了盧映露身上的肚兜,視線被三角下擺的鈴鐺引去,意會到布料后頭藏著的是何許香色,顧青巖覺得氣血翻涌,整個人都燥了起來。
抬手解了自己的馬褂和長袍,顧青巖上了床,順手放下了兩側床簾,兩人之間的空間瞬時變得幽暗而靜謐,他傾身覆到盧映露身上,低下頭,吻上她粉潤的唇。
八、到底都是誰在傳他無心風月?
顧青巖的薄唇,意外的很柔軟,他的親吻,生疏克制,盧映露不合時宜的想起自己打探過的傳言,顧二只愛建筑,一門心思都在房樑屋世上,沒有心思學那些風花雪月,想到這裡,盧映露因為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不解人事而發(fā)笑,卻不想男人趁勢重重的吮開了她的唇,盧映露哪裡招架得住,只能依樣畫葫蘆,笨拙地也去吮男人的唇。
曖昧的唾沫聲讓人上火,小姑娘毫無章法的生啃咬痛了顧青巖,忍不住伸手鉗住了盧映露的下巴,遠離那作亂的小嘴,湊近時沒發(fā)現,一拉遠了距離,便能看見盧映露的唇豔紅著,因為方才接吻,盧映露的呼吸凌亂,紅唇微啟,深吸著氣,顧青巖隱約能看見她嘴裡粉嫩的古,沒能堅持多久,顧青巖忍不住又低頭湊了上去。
這次他稍微捏著盧映露的頰,讓她不會再咬著自己,這才如愿的勾到了那柔軟的古尖。
盧映露對親吻的認知不多,頂多是話本裡曖昧的文字和戲臺上生旦揚起水袖、展開摺扇遮掩后的憑空想像,哪知道還會被纏著古頭不放,她覺得有些可怕,卻又不討厭,就是有點換不上氣,可又不知如何喊停,只能抬手去抓顧青巖,頭一下揮空了,再伸出去就被男人反握住壓在床上。
嘴唇這時被放開了,他們鼻尖相對,都喘得很,顧青巖沒有等那高頻率的換氣平復,一旦停頓就會猶豫,容易裹足不前,他索性把盧映露的另一隻手也抓了壓在掌下,看著少女因為雙手大開而全然敞開的xiong前,低首吻上露在肚兜外的半邊澎圓。
盧映露突然被壓制了雙手本來還有些掙動,xiong口突然被吻上了,反而安靜了下來,她的視角看去,男人的鼻尖蹭著自己雙乳間的皮膚,shi熱的呼吸和嘴唇的觸感讓人戰(zhàn)慄,她的所有關注現在都在顧青巖吻上的那一小塊皮膚上,哪裡顧得上操控手腳。
意識到盧映露不掙扎,顧青巖也就沒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