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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的衣服,連同帳單一起送到顧公館」
女裁娃沒想到這筆生意竟這么順利的成交了,高興的應(yīng)聲后轉(zhuǎn)身就進(jìn)試衣間里收拾去了。
「就穿著嗎?」盧映露不可置信的問道,此時顧青巖已經(jīng)起身過來,牽住她的手道:「費(fèi)這么長時間穿上的,又這么好看,當(dāng)然要穿著」,盧映露聽著,整個人都泛紅了,咕噥道:「可xiong口……」
像是早知道她的顧慮,顧青巖把她拉向自己,看著盧映露的眼,神情認(rèn)真地開口:「只能給我看,所以等等我?guī)湍阏谄饋怼梗R映露聽了眨了眨眼,默默抬起沒被牽住的另一只手,掩住了心口的位置,顧青巖看著笑了,說了聲「跟我來」后便帶她往店鋪外走,徑直往珠寶店走去。
沒多久,顧青巖牽著盧映露步出珠寶店,那本來毫無遮掩的脖頸和xiong口,如今在珍珠頸煉的遮掩下,只若隱若現(xiàn)的透著紅粉的膚色,這讓盧映露自在了不少,心里沒了忐忑,便能全然的為顧青巖精心替自己設(shè)想的搭配感到欣喜。
一百零三、得給娘看看
顧家的車在傍晚前將顧青巖和盧映露送回了顧公館,正門口,主屋的管家和帳房才剛跟送貨來的伙計結(jié)過帳,正點算著帳單上列著的書本是否對的上,見車子回來便放下工作過來開車門。
顧青巖先下了車,然后伸手去牽盧映露,盧映露腳才剛著地,便聽見說話聲涌近,是早他們一些到家的顧婉霖的聲音,她說著「我看看,二哥給二嫂買了什么裙子」朝車門打開的這一側(cè)走來,盧映露莫名的有些緊張,下意識捏緊了顧青巖的手。
顧婉霖雖然沒出過國門,卻十分的西化,頂著時髦的短發(fā),時常穿著洋裝,盧映露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的心情像是以前在女學(xué)校參加朗誦比賽時一樣,心頭直跳,但身旁的顧青巖似乎對顧婉霖即將做出評價一事抱持著正面的態(tài)度,他的手領(lǐng)著盧映露往前,把她展現(xiàn)到自己妹妹面前。
顧婉霖有品味,自己也不差,雖然是頭一次給女孩子買衣服,還是買成衣,但顧青巖覺得自己的選擇不錯,盧映露一眼相中的裙子也的確襯她,更何況還有那神來一筆的珍珠頸煉。
果然,顧婉霖一看盧映露這一身打扮,臉上瞬時浮現(xiàn)出被驚艷的神情:「二嫂,你穿這身真好看!」
盧映露有些赧然的側(cè)頭去看顧青巖,男人難得笑得瀟灑肆意,笑彎了的眉眼里有由里而外的得意,這讓她突然有窺見了過去的顧青巖的錯覺,如果沒有車禍,這該是顧青巖日常里的模樣吧,盧映露還兀自想著,手就突然被顧青巖交給了顧婉霖,盧映露有些迷茫的被牽著走了起來,耳邊是顧婉霖興奮的聲音:「得給娘看看,哥你等會兒啊」
盧映露幾步一回頭的留戀著此刻顧青巖的神采,直到那立在汽車邊的身影看不見了,才回神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拉進(jìn)主屋里蔣惠詩的房間。
顧山泉和蔣惠詩兩人都在屋里,兩人對坐著,面前擺著棋盤,似乎正下著象棋,又似乎只是藉著下棋喝茶閑談,見到么女拉著老二媳婦入屋,注意力同時都轉(zhuǎn)移到了入屋的人們身上。
看見盧映露身上裝束,兩人都露出了驚艷之色,顧婉霖在一旁起哄著讓盧映露轉(zhuǎn)上了幾圈,然后蔣惠詩便開口感嘆道:「這頸煉是好看,但還差一對搭配的耳墜」,接著果斷起身,帶上女兒媳婦入到里屋,在自己的梳妝臺邊翻箱倒柜了起來。
覺著老二媳婦的一身洋裝好看,但對于耳墜是否搭配一事毫無見解的顧山泉毅然決然地起身,打算出去外頭轉(zhuǎn)兩圈打發(fā)時間,剛要踏出門,迎頭便遇上緩緩走來的顧青巖,顧山泉趕忙給兒子報上前方戰(zhàn)況:「你娘正給你媳婦配耳墜呢,一時半會不會有結(jié)果,你不如跟我一起吃杯茶,下盤棋?」
顧青巖心情正好,想著也許久沒和父親喝茶下棋,便也就順著父親的意,進(jìn)屋落座,品茗手談。
一百零四、了然彼此心意,故而同步失笑
這局棋結(jié)束的比想像的更快,不過并不是因為顧山泉或顧青巖中的任何一人輾壓性的獲勝,而是因為蔣惠詩比想像中的更快找出了一對簡約精致的珍珠耳墜,她和顧婉霖幫盧映露換了耳墜,然后獻(xiàn)寶似的帶到了顧青巖面前。
這么一看,的確適配,因為這對耳墜是用天空藍(lán)的細(xì)繩結(jié)串的,與盧映露的澎裙遙相呼應(yīng),顧青巖沒忍住伸手便去摸盧映露掛著耳墜的的耳垂,那一小塊軟肉才碰上就變得更手,顧青巖瞬間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忘我,眼神震動,確定一旁的母親和妹妹都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和盧映露的異樣,才默默地收回手。
接下來的片刻,顧青巖覺得難熬,這對耳墜已經(jīng)足夠好看了,但母親和妹妹說著說著似乎還有意再給盧映露配個手鐲,就在蔣惠詩又打算把盧映露帶進(jìn)里屋時,一旁的顧山泉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