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玄帝國,難道要插手私人恩怨嗎?”孟蕩此刻盯著那威壓抬起頭,望著站立于天空之鐘的玄師,沉聲說道。他此刻只能以大勢來和玄師調(diào)價還價,因為就算是整個靖國的力量加在一起,也不是面前之人的對手,能夠舉手投足便鎮(zhèn)壓自己這樣真身境修者的存在,兩個靖國皇室綁一塊也沒有辦法與之抗衡。
玄師微微一笑,緩聲道:“若當(dāng)真是私人恩怨,你們又為何插手?五色空間之中只論個人實力的強弱,生死有命富貴在天,技不如人就該當(dāng)被殺,這才是天經(jīng)地義。否則,我直接去五色空間中將寶物和傳承取出來,仍有他們挑選不久好了,何必設(shè)立一個五年的試煉呢?”
“他殺我皇兒,難道還不準(zhǔn)我做父親的為子報仇嗎?”孟景此刻忍不住高聲喊道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,只是爾等不應(yīng)該如此下作。你們要是正大光明的尋仇挑戰(zhàn),我也不屑于出手,可你們非但擄人父母兄弟,還做出以大欺小之事,若是我等修者皆這般行事,那這南州可就得大亂了。”玄師說這話的時候,眼中也是浮現(xiàn)出呢厭惡之色。
修者之間你死我活,互相尋仇是常有的事情,但是以他人的父母家人作為要挾,那就真的有些下作了。雖然這種事情很多,玄師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,可這一次就發(fā)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還是對即將參加五州大會的人出手,那就由不得他不管了。
當(dāng)然,更主要的是韓天青身具第一代玄圣的傳承,其中意義對于他們太玄帝國來說非同一般。
“我等再怎么下作,動用的也是自己的力量,你太玄帝國在此刻插手,難道就不是多管閑事,以大欺小嗎?”孟景此刻心中充滿了憤怒,直接就開口咆哮起來。
而聽到這一句話,玄師發(fā)出一聲冷哼:“我和你們講道理,不聽也就罷了,何必如此動怒?既然你說你動用的是自己的力量,也就是說,你仍然認(rèn)為這是私人恩怨,我太玄帝國不應(yīng)該插手此事,對嗎?”
“雖然我皇兒話語有些偏差,但此事本質(zhì)就是如此!”孟蕩此刻也是開口說道。
“很好,既然如此,那此事我還就管定了,畢竟對于我太玄帝國來說,這也是私事?!鄙晕⑼nD了片刻之后,玄師便是運轉(zhuǎn)起自己的運氣,他的聲音再度傳出之時,直接傳遍萬里之地,“爾等都給我聽好了,韓天青雖是烈元國人,但也還是我太玄帝國玄圣的候選者之一。我不禁止你們對他出手,只要不用下作的手段,不要來什么以大欺小的事情,就算是他被斬殺也無妨。但若是敢壞了規(guī)矩,那就休怪我不客氣!”
隨后,玄師便是將目光放到了孟蕩和孟景的身上,冷笑道:“看清楚了嗎?自家的私事就應(yīng)該這樣管才對,只不過,你們可沒有這樣的實力。我不會殺你們,但希望你們也不要自尋死路,好好等著那小家伙來取你們項上頭顱的那一刻吧!”
話音落下,玄師大手一揮,一股藍(lán)色的元氣便是將韓天青給包裹了起來,眨眼之間,他便是帶著韓天青在這靖遠(yuǎn)山上消失不見,直接朝著太玄帝國的方向而去??吹巾n天青眼中的擔(dān)憂之色,玄師也是微微一笑,輕聲說道:“放心吧,你的父親和兄弟都不會有事,玄天舟會送他們返回烈元國,而且從今以后,至少這南州大地上,絕沒有人敢去烈元國找麻煩了?!?/p>
是的,還敢去烈元國找麻煩那就是真的去送死,畢竟他可是安排了不少強者守護(hù)囚龍城和坤山學(xué)府,就算是孟蕩那樣的真身境強者,只要去了,就別想輕易回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