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根玉笛,也再次激起了呂正淳心底的那段堪稱恐怖的記憶。
這是仙器凝雪,是二十年前,他以為是無主之寶,參與了爭搶的仙器。
當初,他就是匆匆瞥到了一眼玉笛上的刻字,而凝雪玉笛是妖族女帝江夢璃本命法器,凌霄大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?
所以當日他才僥幸逃得一命,而今看來,是無論如何都走不掉了。
他想收了方寸壺,到了丹青鎮(zhèn),那么多修士,說不定有機會逃的一命,但此刻他卻驚恐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已經(jīng)控制不了方寸壺了。
當然,他們自然也出不去了。
江夢璃拿出玉笛之后,緩緩走到柳煙煙面前,臉上露出了略顯妖媚的笑容。
本來這張絕世的容顏上,能對外人露出笑容已是不易,更何況如此嬌媚,足以令人注目癡迷。
但這妖媚的笑容,落在兩人眼里,卻成了詭異滲人的微笑,仿佛其中有無數(shù)利刃,催命之笑。
江夢璃伸出一根蔥白玉指,一道靈力同步著將柳煙煙下巴抬了起來,讓她那驚恐的眼神直視自己。
“你剛剛說要將本帝抽筋剝皮?”
江夢璃含著笑意的輕柔一問,卻在柳煙煙耳邊如驚雷炸響,仿佛寒冰刺骨般,整個瞬間背脊發(fā)寒,冷汗直冒。
柳煙煙整個身子更是顫抖得不行,顫顫巍巍的低頭下跪求饒:
“是是小女子失了眼,沖沖撞了女帝大人,小女子愿自毀氣海,還請請女帝大人饒饒我一命”
柳煙煙整個人已經(jīng)匍匐在了地上,面色白得像個死人,顫顫巍巍不止。
“哦?難道本帝的性命,只值你一個螻蟻的氣海嗎?”
江夢璃像是故意逗她一樣,玩味一笑。
柳煙煙一聽,渾身一激靈,連忙磕頭解釋道:
“不是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女帝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,饒我一命,不管是何懲罰?我都甘愿接受!”
“是嗎?”
柳煙煙聞言,突然感覺到還有一絲活下來的希望,連連磕頭,像是恨不得將這空間的地面撞碎。
而在一旁的李長玄卻是面色平淡,自家娘子對外對內(nèi)可真是兩個樣??!
不過,唯一不變的性子就是喜歡玩,十分嬌縱惡劣,跟自己還好,自己還能壓制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