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婉,你想當作什么也沒發(fā)生嗎?”
“你有種再也不要聯(lián)系我,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擾亂我的心?!?/p>
那天掛掉電話后,駱燃在落地窗抽了很久很久的煙。
那么高大的人,那一瞬間我覺得他落寞得快碎掉了。
以至于,我站在那么顯眼的位置,他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怎么會這么笨呢,一直沒有察覺他愛的是誰。
在我面前,他永遠情緒穩(wěn)定。
可是她只一通示弱的電話,他就已經(jīng)手足無措了。
我告訴自己,如果一年后,他還是愛她,我就放手。
而陪他做胃腸鏡的那天,就是一年之期的最后一天。
在無人的街道,我忽然放聲大哭。
我的青春結(jié)束了。
不久,一輛炫酷摩托車停在我面前。
男人一身機車風穿搭,摘下頭盔,露出了微卷的棕色頭發(fā),和一雙瞳色眼眸。
一派的玩世不恭,上下打量我一眼,嘲笑道:“我說葉小晚,本少爺不在,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?”
我撐著病體殘肢,給了顧遠珩一個白眼。
顧遠珩無奈地嘆了口氣,忽然過來將我抱到了車上,給我戴上頭盔。
“抓緊了?!?/p>
摩托車疾馳,一直開了很久。
終于到我家門口時,顧遠珩的后背已經(jīng)一片濕潤。
我眼睛紅腫,有些尷尬地想要道歉。
顧遠珩卻敲了敲我的頭盔,低聲道:“葉小晚,戴了我的頭盔,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“以后就不能為其他人掉小珍珠了。”
“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