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賞菊宴上,李朝朝唱著菊花糕,甜的差點尖叫,內(nèi)心發(fā)出尖銳爆鳴聲。
她的牙,她的牙!
歐買噶!
遭啦遭啦!
吃了兩口后,李朝朝便放下了。
她旁邊戶部尚書家的千金問:“怎么不吃了?”
李朝朝有些幽怨,但是,表面還是帶著笑,裝不下去了,一副快死的樣子,“我在等主食,好餓好餓好餓,糕點不擋饑啊?!?/p>
那位千金用帕子擦了擦汗,笑得尷尬。
怎么會有人跟餓死鬼投胎似得。
“好想哭,好餓啊。”李朝朝小聲道,安樂去跟別的貴女聊天了,她在這里等。
“給你吃這個?!睉舨可袝业那Ы?,從寬敞的袖子里拿出來用油紙半只雞腿,遞給了她。
李朝朝接下,三兩口吃完。
真的活似餓死鬼投胎。
“我叫陳婉,小字文兒?!标愅竦馈?/p>
“陳今安是你什么人?”李朝朝問。
“他是我哥哥。”陳婉有些害羞,“我知道你的,哥哥在家中,說起過你?!?/p>
李朝朝來了興趣,“說我啥?”
陳婉看她眼里的光快要把她射穿了,硬著頭皮道:“家兄說你,天真嘴甜,好吃懶做,不像個女孩子,動不動耍賴愛哭,還愛撒嬌求情?!?/p>
好啊,好啊,陳今安。
平日里對她正眼都沒有,原來,所有的不滿都拿家里跟妹妹說去了啊。
李朝朝真的,在生氣,也無可奈何啊。
畢竟她也不能拿陳今安怎樣,打也打不過,罵?應該可以罵過。
她表面很有風度地繼續(xù)問:“還有嗎?”
“有的。他還說,明明安樂公主年紀最小,你還天天粘著她,也跟個小孩兒一樣?!标愅衲闷鹋磷?,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,干笑。
早知道不說了。
這邊這位,已經(jīng)頭發(fā)都豎起來了。
李朝朝哭唧唧,“我發(fā)誓,我一點不貪吃!”
“可是兄長說,你總是貪吃甜的,老是牙疼,牙疼了還吃,換牙了也不忌嘴……”陳婉聲音越來越小,因為李朝朝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