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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十天,寧韻還沒回來。
“砰——”
酒杯被傅薄夜摔得四分五裂,玻璃碎片到處都是。
“你特么都是廢物嗎?一個大活人一點信兒都找不到?”
助理低著頭,試圖解釋:“傅總,我調動了所有技術,寧小姐真的無影無蹤,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樣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傅薄夜眼底淬了刀似的,他一手掐住助理的脖子,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?!澳阏f,她死了?”
“這特么也是你能說的?”他發(fā)了瘋似的揚起手,一拳又一拳。
就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,為什么他會這么害怕聽見她的死訊。
為什么當她真的離開,他那么崩潰。
蘇柔聽見動靜,從二樓上下來,急忙攔住他。
起初她有些壓不住他,直到她疲憊地喊了聲“薄夜哥~”才讓他松開助理。
傅薄夜扯了扯領帶,他意識到自己的反常,喝了口水逼自己冷靜下來。
蘇柔讓助理走后才坐到傅薄夜身邊。
“薄夜哥,最近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
傅薄夜幾乎脫口而出,可他愣住了。
對啊,他最近到底為什么這么反常。
是因為寧韻消失嗎?
傅薄夜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。
他冥思苦想,還是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畢竟當初讓寧韻滾蛋,迎娶蘇柔住進傅公館的也是他。
他編了個工作原因打發(fā)了蘇柔。
蘇柔還想追問時,傅薄夜的手機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