錄音筆
他記得,那次在醫(yī)院里寧韻讓他聽,可他一把就摔了它。她當時一定很絕望。
腦海里閃過那晚寧韻看他的眼神,她一定恨極了她。
“我罵她賤人,我誤會她讓她跪在雨里,我不信她還要拔她指甲”傅薄夜越說越難受,從最開始的流淚到后來崩潰,他捂住臉,淚水卻從指縫里溢出去。
原來這么多年,他最愛的還是寧韻??上窃谑ニ?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的,更可惜,寧韻永遠不會知道。
“韻韻,我到底該怎么給你贖罪?”
他猩紅的眼抬起,直勾勾地頂著地上的蘇柔。
那眼神,像是獵人看獵物。
蘇柔嚇得哆嗦,她向來自詡高傲,從沒這么狼狽過,尤其是她篤定了傅薄夜愛她,現(xiàn)在這份篤定卻像個笑話。
傅薄夜三兩步便沖過去,一把掐住蘇柔的脖子。
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,反抗不了一下。
“都是你!你這個賤人騙我,害得我錯過韻韻!害得我永遠失去韻韻!”
他緊繃著臉,雙手用力掐住蘇柔,又突然松手。
不行,他不能讓蘇柔這么輕松地死,他要慢慢折磨她,那些寧韻受過的苦,她一分也不能少。
傅薄夜揮手,四五個保鏢就進來了。
個個都是人高馬大。
蘇柔哭著抱住雙腿,“薄夜哥,不要這樣,我求求你了”
“你的賬,該還了。”傅薄夜冷著臉扔出一踏資料。
那是蘇柔和其他男人的床照,殺胎記錄,甚至還有賄賂醫(yī)生欺騙傅薄夜的錄音。
他轉(zhuǎn)身,扔下句“把她關(guān)進冰窖,給我慢慢折磨?!本妥吡恕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