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知聞握緊拳頭打回去。
周硯禮也不甘示弱。
到最后驚動了酒店保安,強行將他們拉開。
我立刻走到周硯禮身邊,擔(dān)心地查看他臉上的傷。
“硯禮,你沒事吧?疼不疼?”
我拿出紙巾小心地替他擦拭嘴角。
而謝知聞,屈膝半靠在墻邊,一言不發(fā)地看著我。
看著我所有的擔(dān)憂和緊張,都給了另一個男人。
從前,哪怕他只是不小心切到手,我都會急得眼圈發(fā)紅。
手忙腳亂地找創(chuàng)可貼,吹著氣問疼不疼。
而現(xiàn)在,我自始至終,沒有看他一眼。
一種遲來的絕望和清醒,終于在這一刻。
狠狠地擊碎了他先前所有的自欺欺人和傲慢篤定。
他好像,真的徹底失去我了。
婚禮結(jié)束后,我和周硯禮也該返程。
走的時候,謝知聞還是來了。
他沒有再問我們之間還有沒有可能。
只是定定看著我。
“池惠,我們以后,還有機會再見嗎?”
周硯禮挑了挑眉,說出來的話溫和又犀利。
“謝先生,如果將來我和惠惠舉行婚禮,或許可以考慮給你發(fā)一張請柬?!?/p>
“現(xiàn)在,我們該走了?!?/p>
坐在飛機上,我看著這座城市一點點在視野變小。
小到什么也看不清。
這一次,是真的落幕了。
我的未來,不再有他的痕跡。
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