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賀荊的眼神里滿是困倦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道歉?懺悔?無論你想干什么,都不重要了。你是了解我的。那三秒鐘,是我給你最后的機(jī)會?!?/p>
“不忠誠的狗,養(yǎng)來干什么?!?/p>
我起身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刈吡恕?/p>
聶驍也是欠,一同起身賤嗖嗖地跟在我身后:
“走了?!?/p>
“給老婆暖床。”
聽得賀荊淋了雨的腦袋更加痛,渾渾噩噩地差點(diǎn)氣暈。
砰。
房門被我大力的關(guān)上。
聶驍摸了摸紅腫的鼻子,也不惱。輕笑了一聲,走回自己的房間。
第二天一大早,聶驍就回去了。
“準(zhǔn)姑爺說,婚禮前三天新娘和新郎不能見面,所以一大早就走了?!?/p>
我挑了挑眉,看向一旁的女傭。
“準(zhǔn)姑爺?是讓聶驍讓你這么說的吧?”
女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有些忐忑:
“是?!?/p>
“聶總說,以后都得這么叫他?!?/p>
我笑了笑,沒有反對。
一個稱呼而已,馬上都要結(jié)婚了。
這三天,我的日子倒是過得很清閑。就是試的禮服、婚紗多了些。我真不知道聶驍是從里搞到的鳳冠霞帔,精巧的不像話。
純金打造的鳳冠、扇子,就連手捧花都是純金的。
“你不就是喜歡黃金嗎?要不是黃金太沉,我都想給你用金子做婚紗。不過這禮服是錯了金線繡的,你喜歡嗎?”
我掃了一眼,知道這些東西要花多少心思。
尤其這套鳳冠霞帔,工期起碼要三年。
“這么篤定我會嫁給你?”
電話那頭,聶驍罕見地沉默了一陣。
“我沒抱希望?!?/p>
“你要是嫁我,這些就是彩禮。你要是不嫁,就當(dāng)……我給你添份嫁妝。”
“小瓷,你信我真的愛你嗎?”
我很誠實(shí)地回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