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同騁又怕萬一她真不理他了怎么辦。
貓咪炸了ao,以后抱不到手里了怎么辦。
“你,你,你?!辈璨枘闹G連這個(gè)都聽了去,向xia撇了撇嘴,理虧又委屈,“我才不是什么勞什zi小狗?!?/p>
“莫生氣了好不好?”誰知他低xiashen繞nong著她的辮zi,柔聲dao,“茶茶自然不是。那我是小狗,好不好?”
她喜huan碎碎念和哼歌的小嘴此刻不張了。
茶茶低xiatou,碎劉海擋xia一層陰影,又羞又喜。
兩只小梨渦在她的嘴角若隱若現(xiàn)。
原來她是笑他承認(rèn)自己zuo了她的小狗。
“阿騁在這里給茶茶賠不是,賠給茶茶zuo件事,好不好?”同騁忍不住用手指去摩挲茶茶的唇角邊。
“茶茶不生氣了,好不好?”
那我更要你答應(yīng)我,給
掌中一捧嬌三
我做一百件事哩。茶茶腹誹。
“那我要你――”她認(rèn)真思考道,“眼下確實(shí)有件要緊的事。”
同騁眼眸一斂,竟有些期待。
她要他?
“我要你陪我去上歌山。”她要去抓住那只在她臉上為非作歹的手,剛好迎面蹭上他的手心。
好一只香香軟軟的桃子臉繭。
“哦?什么叫上歌山?”同騁明知故問。
“就是去賽歌?!?/p>
“什么?我沒太聽清。”
“哎呀,就是找情郎哥哥的地方!”茶茶跺地一腳,恨他不但身體差,連耳朵都不好。
同騁劍眉一挑,既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。
她這不就是在邀他做她的情郎哥哥么。
同騁腹中有條九曲十八彎的溪流,裝滿居心叵測(cè)。
茶茶的心里也有整條直通的碧水河。它清澈見底,有陰霾,來也快去也快。
她心思本就純良至極,只想的是若他和她一起去,那也絕對(duì)不可以只有她一個(gè)人漂漂亮亮。
既有約,便說干就干。
于是乎與同騁掉了個(gè),按著他到前邊坐下,要為他作苗家打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