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虛驚了一場,看來人真不能做跟自己地位不匹配的事情,容易心虛。
不過,如果是主動給她提供機會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
就如同此刻,商胤問她,剛剛他都對她做了什么,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充當上位者的機會嘛!
溫阮怎會錯過,甚至為此,她還特意清了清嗓子。
“商先生,其實剛剛你也沒對我做什么?!?/p>
沒對她做什么?
難道剛剛他判斷錯了?
商胤剛這么想,就聽溫阮又說,“只不過除了最后一步,該做的你都做了?!?/p>
商胤:“”
他身子明顯一僵。
溫阮又繼續(xù),“我倒是沒什么,就是有可能對孩子造成傷害,你也知道的,頭三個月特別容易滑胎,而且醫(yī)生之前也叮囑過,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做那種事?!?/p>
這些話要是擱在平時,溫阮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,可誰讓商胤最近總是在她面前提孩子的重要性。
什么她不能傷到孩子,要事事以孩子的健康為先,又什么她要停下工作和學業(yè),一切要為孩子的出生讓步。
反正平常他都是這樣要求她的。
現(xiàn)在輪到他自己了,他又要怎么說。
溫阮很想知道他現(xiàn)在是什么心情,可惜商胤這人情緒不上臉,她觀察了他好一會兒,也沒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。
看來,他是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的。
果然,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dian燈??!
溫阮正在心里暗搓搓地吐槽著,商胤朝著她看去,冷沉的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,他沉聲朝她道,“抱歉,以后不會了?!?/p>
他說完轉(zhuǎn)身走出了衣帽間。
溫阮看著他倏然離去的身影,怔愣了半晌,商胤居然跟她道歉了!
第二天早上,溫阮照常起床,下樓時,正好跟晨跑回來的商胤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