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住我說的話,過段時間我就來接你,碧荷,你在這里乖乖的。”
是他的東西,他遲早會拿回來——
天經(jīng)地義。
至于偷東西的賊——
看著那恐懼的圓眼睛,扣著袖口的手微頓,他又上前不顧女人的掙扎狠狠親了她一口。
碧荷捂著自己的xiong口,眼睜睜看著這個禽獸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服,又慢條斯理的走出了房間,眼淚終于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。
林致遠(yuǎn)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。
走廊里,裴臨衣衫半解,指間夾著一根煙,往臥室走,眼角余光又瞟到了那個靠在欄桿上抽煙的男人,男人回頭也看到了他,嘴角在一瞬間勾起,他走了過去。
挑高十米的大廳內(nèi),巨大的水晶吊燈自上而下垂落,身姿挺拔的兩個男人背靠欄桿,眉眼微垂,誰都沒說話——煙霧彌漫,微黃的燈光打在他們挺立的側(cè)臉,勾勒出好看的影,偏眼神冷淡至極。
“英科那邊我會派人評估他們的財務(wù)還有債務(wù)狀況,沒有問題的話就盡快走流程。”
“行?!泵寄靠∶赖哪腥艘性跈跅U上,垂眸磕了磕煙灰,又側(cè)頭看他,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意味不明,“明晚長島有一場游艇趴,你好不容易來趟美國,也讓我們盡盡地主之誼。”
看了他一眼,裴臨吸了一口煙,沒應(yīng)話。
生意場上的行話,常年資本市場搏殺的人怎么可能聽不懂,又吐了一口煙霧,男人指尖輕敲——跟david他們一起廝混的,anl是什么人,他再清楚不過,他家姑娘當(dāng)初真是瞎了眼。
拳頭有點硬,裴臨忍著手癢,沒再繼續(xù)剛才的話題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,“家里太太管的嚴(yán),恐怕無福消受了,你們玩的開心。到時候我跟belle辦婚禮,你一定要來?!?/p>
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,也不管他回沒回答。
走廊里腳步聲漸遠(yuǎn),方才還嘴角勾笑的男人此刻面無表情,拿著煙的手劇烈抖動,他就那么看著那個死人的背影慢慢朝存放他小鳥的房間走去,全身血液開始躁動,從沒有哪一刻如此想sharen。
“砰——”
他猛地一腳踹向剛才裴臨倚靠的欄桿——那明明是他的鳥,翅膀是他的,羽古是他的,梁碧荷的一切都是他的。
到底時候才能把裴臨挫骨揚灰?
不知何時過來的allin看著男人那似癲欲狂的樣子,又看了看走廊盡頭緊閉的房門,紅唇微勾——
被瘋狗纏住的滋味,裴臨這下有的受了。
她很期待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