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那又怎么了?!眊an1bu先生很茫然的回答,“你又不是今天才
二十一
不喜歡被人看,也沒有不讓我摸?本來做的時候就一直都關(guān)掉燈的吧?”
“…嗯,啊,那就,繼續(xù)吧?!碧子行┎惶_定地說道。
幸好關(guān)掉燈光之后,事情又回到了正軌。
比如中也也脫掉了衣服,讓那具體溫略高一些的身軀輕巧地貼上來,彼此修長的四肢親昵而溫柔地糾纏在一起,青年對來自他人的熱度與氣息總是十分排斥,接近過頭的話甚至?xí)a(chǎn)生些許反胃的生理反應(yīng),這也是為什么他喜歡用繃帶包裹自己,但唯獨中原中也享有這份例外,和重力使毫無隔閡地肌膚相親的感覺舒適極了,雖然這種程度還不足以讓太宰覺得興奮,但平時的話,此刻的青年會變得非常容易討好。
果不其然地,熟悉的指尖正順著腰線緩緩下滑,像是打招呼,又像是在辨認什么,重力使有時會無意識地摩挲太宰身上坑坑洼洼的疤痕,要說介意的話,感覺又不太像,畢竟他的視線和唇古很少在上頭流連,只是偶爾拂過的時候,會多摸兩下的程度。
因為并不討厭,所以太宰治以前也就隨他去了。
現(xiàn)在反而讓人有點在意,明明只是隨意地用指腹輕擦的觸感,卻像是每次都正好輕輕拂過心頭一樣叫人心浮氣躁。真有趣,以往這種小動作根本不足以令他動容,是因為今天情況特殊的緣故嗎?所以反而在意起中也的一舉一動來了。
青年如是感嘆著,將自己心頭涌起的漣漪輕而易舉地拍打平整,就像拍打衣服上的灰塵。
“太宰……”中也湊得近極了,發(fā)梢輕輕略過脖頸和肩頭的觸感癢癢的,牙齒咬在喉結(jié)上的力道恰到好處,就像用指甲撥弄貓類的喉嚨一樣巧妙。而耳畔吹過的,shi潤而熱乎的鼻息,以及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的沐浴露的味道,還有一絲極淡的,因為時日長久而無法被輕易洗掉的,屬于黑夜的硝煙味。
畢竟中也和身為指揮者的他不太一樣,總是站在離血腥和火焰最近的地方,會被染上無法洗掉的味道也是沒辦法的事情,那也是太宰治已經(jīng)舍棄了味道。即便如此,在重力使身上聞到的時候,青年總是會覺得有些懷念。
他控制著自己的思想,讓它不要滑落到危險地方,不能變得柔軟,也不要變得過分堅硬和銳利,畢竟中也離得這樣近,一旦被他發(fā)現(xiàn)走神,自己的立場就很不利了,故意胡思亂想也算是一種抵抗的方式來著。
雖然青年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不配合,然后從容宣布干部先生輸?shù)舯荣悾字斡X得那樣的贏法不夠戲劇性,他需要的是壓倒性的勝利。
所以才有了現(xiàn)在看似毫不抵抗接受挑逗卻始終無動于衷的場面。
其實中也的手法也不是那么糟糕……雖然確實挺生澀的,但大部分都很正好地踩在青年的好球帶上,如果是平時,他一定心情不錯地迎合回去了。
但今天不行。
最近的小矮子實在得意忘形,太宰下定了決心要給重力使一個足夠深刻的教訓(xùn)。
干燥而炙熱的手掌貼上了xiati,手指上的槍繭磨過性晶表面細嫩肌膚的觸感微妙極了,青年盡力地放緩了呼吸,讓心跳變得足夠緩慢和平和,他慶幸自己對新特技掌握得足夠純熟,因此胯下的分身才沒有因為剛才的撫摸和揉捏起反應(yīng)。
只能說重力使會覺得自己有勝算并不是空穴來風(fēng),做的次數(shù)多了,就算技巧再爛也多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青年喜歡的位置和力道,剩下需要添加的只是足夠的耐心,和太宰的意愿。當然,某種意義上而言,后者才是地獄級難度,偏偏中原中也在那一點上大部分時候都是直接開掛滿分通過的,每次需要他頭痛的只有耐心的部分,所以重力使并不知道當太宰不想配合的時候會有多可怕。
不管怎么摸,手心里的東西都始終軟綿綿之后,中原中也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雖然直到這個時候,他還是覺得肯定是青年故意做了什么。
其實他猜對了。
但干部先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貫徹到底――用手直接摸都沒法讓太宰硬起來,偏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