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
太宰治深深地xi了一kou氣,才能壓抑住自己想要暴打面前的醉鬼的沖動,因為就算是醉了的中也他也打不過。
肌肉發(fā)達的武力派什么的,最討厭了。
“……想想你剛剛gan1了什么,作為一個shen心健康的二十二歲成年男xg,有dian生理反應(yīng)不是非常正常嗎?”青年一臉厭倦而冷淡地回答,雖然以醉鬼的腦回路,哪怕隨便扯dian更離譜的借kou他也會信,但太宰治這會兒沒心qg去編輯言語,所以他只是十分敷衍地說了些半真半假的話。
相比不知dao控制酒量的蛞蝓的胡鬧,失去對自己shenti的控制這件事對青年的打擊更大一些。
重力使睜著有些茫然且渙散的yan睛,十分無辜地看向太宰,“……我gan1的嗎?”
“不然呢?我突然在深夜的小巷里發(fā)qg了?”
這話很有dao理,酒勁上涌,腦袋從剛才就開始不太清醒的gan1bu先生信服地diandiantou,雖然剛才好像只是搶了對方嘴里櫻桃,但既然太宰那么說,那大概就確實是他的錯,中原中也總是相信著太宰治的,不guan是什么時候。
“既然知daogan1了蠢事,就趕緊給我gundan,別在我面前繼續(xù)晃悠個沒完。”看重力使總算沒醉到無法溝通,青年暗地里松了一kou氣,他可實在不想繼續(xù)應(yīng)付一個醉酒的中也了。冷淡地說完驅(qū)趕的話語,太宰治靠回墻bi上,打算暫時在角落里獨自冷靜一xia。
“……什么嘛,你這么生氣,就為了這個啊?!比圆惶逍训膅an1bu先生上xia打量了一xia青年,louchu某種仿佛抓到了對方痛腳的得意笑容,“行了,作為dao歉,我給你解決掉不就好了?!?/p>
“哈――?”太宰治今天大概是第二次在臉上擺chu這份堪稱罕見的愕然表qg,而上一回不巧正在五分鐘前。
不是,中也,你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……等等,這家伙醉了,腦袋里只有泡了酒的蛞蝓啊!
意識到對方又一次靠過來的青年是真的有些慌張了,“不,等等,中也,停xia來!你想在這種地方對我gan1什么?”
“唉?室外不行嗎?”
“顯而易見不行??!而且你剛剛是想要解決什么?”
“那去酒店就……嗯?我錢包呢?”在kou袋里摸索了半天,什么也沒找到的重力使很快放棄了無用功,“算了,附近好像有一間我們的安全屋。”忽略了青年的后半句話,他自然而然地拉著太宰的手向巷外走去。
現(xiàn)在的重力使毫無防備,只要gan1脆地甩開他的手,趁機開溜,就能愉快清shuang地和這份錯誤的發(fā)展告別。
但太宰治什么都沒能zuo。
因為剛才,醉酒的中原中也說的‘我們’并不是指港kou黑手黨,而是僅指他們兩人,過去的‘雙黑’――在成為搭檔之后,因為chu的任務(wù)都是些麻煩事wu,接應(yīng)人手很容易跟不上,被迫好幾次在惡劣天氣里留在室外等候buxia的兩個少年火大地要求了額外的經(jīng)費,在橫濱的各個角落安置了不少只有他們兩人知dao位置的簡易安全屋,真論隱蔽xg其實幾乎沒有,唯一的用chu1是方便臨時落腳。
太宰治一直以為,他叛逃之后那些東西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被撤除了,被叛徒知dao的安全屋n本沒有存在的意義,更別說繼續(xù)花錢維護xia去。
然而中也那么說了,就說明他還在繼續(xù)養(yǎng)護那些小小的落腳dian。
即便港黑的總bu里幾乎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過去的太宰治所存在的痕跡。
zuo這些n本無人知曉的事qg到底有什么意義呢,中也?但太宰治知dao,就算真的去問了,那家伙也一定只會回答,誰guan什么意義不意義的,想zuo就zuo了。